但这一次……
照片发过去以后，时乐橘有些后悔，立马撤回了。
她觉得身为女朋友应该体贴一些、不应该打扰人家休息，另一方面，她觉得应该表达自己的需求、而不是瞻前顾后小心翼翼。
这种感觉说实话有些糟糕。
时乐橘决定不要再胡思乱想了，正准备息屏，躺下睡觉。
对面却播来了一个视频通话。
心脏伴随着铃声猛地跳动，时乐橘快速按下接通键，通话界面一片黑，只听见他沙哑的声音问道。
“撤回了什么？”
然后画面亮起来，陆斯也点亮一盏床头灯，视频中那张俊脸带着浓浓的倦怠感，眉头紧蹙，看着她。
“没、没什么。
”时乐橘心虚地挪开视线，“原本有个题不会写，想问你来着，想到你睡了就撤回了……”
陆斯也背靠着床头，肩背舒展开，笑容似乎有些散漫而危险。
“真的？说谎的小狗要挨罚的。
”
那种熟悉的感觉近乎攫住她，她下意识开口喊他。
“……daddy。
”
腿心又开始湿了。
“其实已经看到了，”他勾勾唇角，笑容似乎更危险了些，用很遗憾的语气说道，“小狗，不乖。
”
“对不起，小狗不应该未经允许就自慰的……”
视频那头，昏暗的灯光下，陆斯也几不可察的松了口气。
凌晨一点，先是专属消息提示音响起直接将他从睡梦中唤醒，紧接着，一个“消息已撤回”更是让他提心吊胆。
还好，不是大半夜提分手。
但这个原因显然也没好到哪里去。
陆斯也陷入片刻的沉默，他开始反思是不是自己做的还不够好。
沉默对于时乐橘来说却是一种煎熬，她以为陆斯也生气了，被窝里的脚趾紧绷，声音细细弱弱地开口。
“小狗错了，小狗不应该自慰，不应该说谎……”
不应该有这样难以启齿的性癖、不应该频繁的索取……
后面那些话她咽了咽口水。
“怎么自慰的？”陆斯也问。
“就……”时乐橘眼神飘忽，“看那种sm的小黄文，m给s拍照之类的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