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今天穿的很简约,没有西装腕表的加持,紧紧只是坐在那儿,眉梢动了一下,就让她想要匍匐在他的脚边。
他是很年轻的主人。
她也是很稚嫩的小狗。
这样刚刚好。
时乐橘心想。
她大概是察觉到今天要吃苦头,陆斯也感觉到她的身体有些僵硬。
陆斯也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后背,像是在给小狗顺毛。
“放轻松。
”他的指尖划过她脊柱中央浅褐色的疤。
火柴划过一道火。
他点燃一只低温蜡烛,精致的玫瑰造型,在暗夜中发出微弱的蓝色荧光。
“好漂亮……”她忍不住喃喃。
但转而想到低温蜡烛的用途,她把头扭回去,悄悄红了脸。
淡淡的香味飘散开来,陆斯也将蜡烛放在她的手心,沉声命令道。
“捧好了。
”
鼻尖萦绕鼠尾草和海盐的淡香,她将蜡烛举过头顶,手臂伸得笔直。
烛光摇曳,低温蜡烛很快融化。
淡蓝色的蜡液触碰到皮肤的瞬间,有一种短暂的刺痛感,但这刺痛很快就被温暖的感觉所取代。
“小骗子,都说说自己都做了什么坏事吧。
”他揉着她圆润的臀肉,像护士扎针前找准血管那样轻轻拍了拍,一切准备就绪只待上刑拘伺候。
时乐橘吞了吞口水,很有眼色地和盘托出,“小狗不该故意让daddy误会…小狗错了……”
蜡液已经t.z流到手腕上,灼烫感越来越明显,她甚至能感觉到凝固的蜡液下皮肤在一点点变红。
主人像是不满意她的回答。
“还有呢?”
“还有、还有?”时乐橘懵了,脑子转了两圈也没想起来自己忘了什么,干脆选择摆烂,“小狗不知道。
”
太阳穴突突作响,陆斯也顺手抓过桌上的长散鞭。
清脆的破空声响起,长散鞭落在她的后背,末端像花束那样炸开,密集而轻快的疼痛在瞬间产生,她的肩胛因疼痛向中心收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