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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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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子,而这个孩子,他已经长这么大了。

    在他成长的漫长岁月里,我一丁点也不知情。

    我甚至没有给他喂过一次奶,没有给他换过一次尿不湿,我错过了什么? 我错过了全部。

     小灿看我哭的稀里哗啦,他终于忍不住了,用他的小手牵住我的手,安慰我说:“好了好了我都知道了,你看我也没猜错,你就是我妈,但你别哭啦,眼泪会冻住的。

    ” 我哽咽得说不出话,小灿大声说:“爸,你管管我妈啊!你还说我小时候就是个爱哭鬼,你看就是因为基因不好!” 我应该笑的,但真的笑不出来啊,我所爱的人,这世上对我最重要的人,全都在我身边,可是天地风雪成了困局,我真的真的不能再一次失去他们。

    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,雪似乎也小了些,世界安静下来,只是冷,冷得我五脏六腑都快被冻住。

    我拼命地想让苏悦生保持清醒,又想让小灿更暖和一些。

    孩子窝在我怀里,已经没什么力气说笑,他搂着我的脖子,像个小小的婴儿,带着无限的依偎和眷恋:“妈妈,好冷啊。

    ” 我拼命地吻他的额头可是我的嘴唇也是冰冷的,我都没力气再动弹了,我说:“别睡,千万别让自己睡着了,妈妈唱歌给你听。

    ” 小灿迷迷糊糊答应了一声,我用尽力气,声音却还是细细的,被凛冽的寒风吹散在茫茫暗夜。

     雪花敲打着车窗,天地之大,竟然容不得我再一次寻找回来这个世界。

     THEAND 六个月后,苏悦生终于取出了颈椎和大腿骨里的钢钉,但他行走还是不便,得拄着拐杖。

     小灿耸肩说:“有个伤残人士在家里实在是太不方便了。

    ” 我也觉得。

     比如找工人在院子里翻地重新种草坪,伤残人士却坚持要让我把他推到院子里去。

     北美的夏天,清凉而爽利,绿树成荫,玫瑰盛开,窗下的粉色蔷薇像一道瀑布,开得粉溢流彩。

     我推着轮椅,穿过整个院子,然后打开篱笆的一道木门。

     “就是这颗。

    ”伤残人士指了指一颗参天大树。

     “什么?” “挖吧。

    ” 我莫名其妙,小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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