找我？”王瑶光的语气带着漫不经心，其中还夹杂了一些懒羊羊的。
杨帆都能想象得到，她此时应该是找了个舒服的姿势，靠在沙发上。
也许在仰着头看着棚顶发呆，也或许手上把玩着电话线。
绕着手指，一圈又一圈。
“我怕打扰你工作。
”杨帆反复思量，最后竟然给了个最蹩脚的理由。
事实上，自然不是因为这个。
而是他自觉，他与王瑶光不配。
他不想两人有感情后再被挑剔，那还不如不开始。
“嗤……”王瑶光翻了个白眼。
“我都转文职了，能有什么工作？”王瑶光的语气里带着不屑，似乎还夹杂着郁闷。
也是，一个常年顶在第一线的特战队员，一下子进入到养老模式，心里有落差是正常的。
杨帆自然也是听出了她的不甘心。
他顿了一瞬。
安慰人什么的，他不是很擅长。
“三百六十行，行行出状元。
文职也可以干得很出色。
”
“好吧。
”王瑶光轻笑。
又是一阵无言。
似乎王瑶光若是不说话，杨帆总是很轻易的就能将场子冷下来。
“杨帆，你是没看上我吗？”
杨帆诧异。
“你为什么会这么说？”
“不然，你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？”
杨帆不知道该怎么说。
但很多事情，逃避总归解决不了问题。
他沉吟了一会，在心底组织了一下措辞。
“王……瑶光。
”
杨帆对称呼有些为难，现在可不敢提什么小姐少爷的，容易被抓起来。
但叫名字，两个人确实也没那么屁。
“嗯哼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