呢。
”
“也没老出事啊,就骨折了两次。
”
“你还嫌不够啊,你之前十几年快二十年摔跤都没摔过几次,骨折更是稀奇事。
”他微微不满地对我说著,然後目光又转向我的右手,“还好麽?要是有什麽不方便你就跟我说我来帮你。
”
我摆摆手示意很好,他目光沈了沈,转身对著寝室里的另外三个人微微鞠躬:“我哥哥就麻烦各位学长帮忙关照一下了。
”
他们赶紧连声都说应该的应该的。
他出去时我在发呆,等我回过神来便赶紧追了出去。
宿舍楼的走廊都有够长,他都还没走到楼道,大概是听见了身後匆匆的脚步声,回头看了眼,发现是我,停下来等我。
我来到他面前时忽然语塞,觉得有好多话要抵在喉头,涌出口的却只有两个字,“谢谢。
”
走廊即使在白天也比较阴暗,他的笑在阴影下看起来挺不真实,“没什麽。
”
我们沈默了好久,分不清是谁在等著谁说下一句话。
最终还是他又笑著说“那我走了”,留下暗光浮动的背影。
我觉得喉咙发涩,想喝水。
25
沈言泽好像又生闷气了,不过这次我面上装作懒得理他这个无理取闹的家夥,心里倒是挺高兴的,我悲哀地发觉我整个就是人格分裂了。
起因很简单,我手受伤的这段时间基本都可以在食堂遇见沈言泽,每次他都会主动和我们坐一张桌子。
这天吃完後我们从食堂出来,我右手自然不能拿物,左手是吃饭前上的国际经济学的课本还有一瓶未开封的矿泉水。
我顺手把水递给了站在我左手边的聂源让他帮我打开,打开後我对他说我不方便拿,你就这样对著我的嘴倒。
於是就在沈言泽面前,聂源小心地举著瓶子喂我喝水,我半倚半靠在他肩上。
我水还没喝几口,沈言泽一声不吭,招呼也没打就走了。
聂源看著他离开的方向,奇怪地问:“他怎麽了?”
我沈著脸回道:“别理他,他就是一傻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