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我肩上的手,“没什麽,心情不好而已。
”
“心情不好也会有个原因吧!”他不依不饶。
我不耐烦地说你就当我在装忧郁少年吧。
他凑过来,佯装神秘地跟我说道:“告诉你一个秘密。
”
“没兴趣。
”我直接一口回绝。
我只是一介凡人,好奇心是肯定会有的,但是对於聂源我真的是一点好奇心也无,这家夥所谓的秘密通常都会让人觉得想扶墙。
他不满地“啧”了一声,还是继续讲下去:“我其实以前挺讨厌你的。
”
我横了他一眼:“你凭什麽讨厌我啊,貌似我们分到一个班的时候前半年根本没讲过几句话吧。
”
他耸了耸肩,“你自己不觉得吧,其实你给人的感觉就是那种很不好接近的,很冷漠,好像对谁都不在意。
我当时就觉得吧,这小子装什麽清高,我一向都会厌恶那种第一印象让我觉得挺不舒服的家夥。
当然啦,後来我才发现你其实是个很好很随和的人,也蛮有意思的。
”
我又想起沈言泽说的薄凉,吃著东西没出声,他又腆著脸继续问道:“诶,你最开始对我是什麽印象呀?”
我抬眼看了看他:“不记得了。
”
他一副我真不想骂你的表情。
其实我是记得对他的第一印象的,不过估计我说出来,他就直接骂娘了。
总体来说就四个字,斯文败类。
第二天聂源生拉硬拽要我去踢球,美名其曰减轻压力。
他说反正你右腿也好了,去运动运动。
像足球这种狂野的运动是最能释放不满情绪的,我不肯去,毕竟我好几年没踢过了,一直都只是打篮球,我对他说不如你让我打一顿这样更能释放情绪。
他死皮赖脸地说道:“你就把球当成我来踢。
”我终是答应了他,同他一起去,和一堆不认识的人踢球。
後来我发现根本就不是我把球当成聂源来踢,而是这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