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聂源比起来,自己是否也太过淡定了些?
再转念一想,我怎麽能把自己放在和聂源这个白痴同一线上来做比较呢。
我还是回顾了一番这两个月来的情景,貌似是从我摔断腿之後,又和沈言泽的关系不知不觉有回暖趋势。
我不禁抬起仍旧打著石膏的右腿看了看。
要说我根本不在意那一晚的事,那是不可能的。
且把男性自尊及一切杂七杂八的感情放一边,那一晚生理上的痛楚都让我有够记忆犹新的了。
我不是好了伤疤就会忘了痛的人。
可是我打定主意想让这件事沈沦,不管是沈言泽对我的感情也好,那一晚的事也好,以及,我对沈言泽复杂的心情也好,都希望可以通通扔到黑洞中去。
到了白天时趁著下午父母出门采购,沈言泽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我也单脚跳著过去(懒得用拐杖)一屁股坐下来。
“昨晚大半夜的聂源跟我来了个电话,你猜他跟我说什麽了?”我早就忍不住想跟他讲这件我觉得好玩的事了。
他对我无奈笑了笑:“我怎麽猜得出来。
”
我越想越有意思,笑容不禁绽得更大:“他昨天半夜三更吵我好梦就是因为陈晔芜跟他告白搞得他特别惶恐,都失眠了呢,哈哈。
”
沈言泽皱了皱眉,“陈晔芜跟他告白?”
“我上次和聂源一起去吃饭时不是遇见陈晔芜了麽,也许那时侯那个陈晔芜就对他上眼了,聂源愣头青一个哪里知道,後来陈晔芜又找理由约了他几次,昨天告白了,把聂源吓得够呛,据他说是转身就跑了。
”我一边说一边想象聂源的反应,笑得越发开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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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言泽好像不觉得很好笑,而是沈著脸反问了我一句:“你们觉得很好笑麽?”
我一怔,“呃?不是,聂源当然不觉得好笑,我就觉得跑去跟聂源告白这一举动挺好笑的。
”想了想,又说,“陈晔芜八成是觉得好玩吧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