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没有笑了,微微皱起眉头,“你为了他骂我?”
聂源搞不清楚状况,也不好插手我们兄弟俩。
我被他搞得十分恼火,对他说道:“老子不仅骂你,老子还想打你。
”
印象中,我的确是从小到大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跟沈言泽讲话。
他盯著我,不再回嘴。
我也不理睬他了,对聂源说你自己去报名吧,我不奉陪了。
我大步走出会议室,下楼的时候聂源跑步跟了上来,悄悄地观察我的脸色,问道:“你和你弟弟关系不好?”
“谁说不好!好得要去死了!”我负气喊了一句。
聂源没怎麽见过我生气,有点惶恐,乖乖地闭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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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烦死沈言泽这样神经质,一会当我不存在一会在我面前玩滥交,一会又在我面前冷嘲热讽。
虽然我隐约觉得刚刚他那样神经质是因为我和聂源在一起。
但不管他是出於什麽原因,我今天被他伤了自尊。
而且我也著实厌烦了我和他之间的这种状况。
突然怀恋起以前,他真心实意地对著我笑,跟我有好多话讲,我假装成一个好哥哥,其实心里很讨厌他。
那时的关系跟现在相对比,简单明朗太多。
我拿出手机,给沈言泽发了条短信。
[晚上7点南门那个大大的落地窗的水吧见(我忘记那家店叫什麽了),我有话跟你讲。
]
我陪著聂源去吃晚饭,自己什麽都不想吃。
从小到大,我心情很不好和心情很好的时候都会没有胃口,感觉一口东西也吃不下。
然後我要他先回去,自己晃到那个水吧。
在门口看了看时间,六点半,想著还是先进去等好了。
谁知道沈言泽居然比我来的还要早,我一进门就看见他坐在靠墙一边的一张桌子边,侧头趴在桌面上,左手搅动一旁玻璃杯的里的吸管。
我走到他面前,拉开椅子坐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