哥哥,待会玩的时候你一定要教我啊!”
“嗯。
”
结果哪还需要我教,我一直怀疑这小子是不是有什麽特异功能,只要是他出现就一定可以和周围人很快打成一片。
他虽然是我弟弟,但是在年龄上我们是没有区别的,更何况他性格上的明显优势,融入团体比我要容易得多,那群小孩都嘻嘻哈哈地带著他玩。
他们在一堆说说笑笑,我若即若离地跟著他们,插不上话。
我心情就变得更不好了。
只是那时我哪知道,那种感觉叫被孤立感。
其实从一开始我是很羡慕小区里的这群小孩,心底事实上是希望可以和他们一起玩耍,後来当我终於成为他们的一员,当我有种找到归宿的感觉,沈言泽的出现又让我觉得成了局外人。
我一直是羡慕他的,或者说嫉妒。
在学校也是,我在学校晃荡一圈都不一定会碰上一个认识的,而他在学校里平均每走十步就会遇见一个可以热情打个招呼的人。
於是一直以来,我站在沈言泽身旁,都会有种自卑感。
晚自习下後就已经八点了,等我到家,发现父母和沈言泽都坐在客厅里,面色黯沈。
我便轻声问了句怎麽了。
沈言泽抬头淡淡地看了我一眼,忽的起身向我走来,我以为他是要对我做什麽,一时间定在那没动,然後才发觉他是要回房间。
他与我擦肩而过,更确切地说,他走到我身边时,轻轻地往旁边侧开了些,避免了与我擦肩。
等到传来他合上房门的声音,我就问起父母今天的情况。
他们大概只当我是关心弟弟,殊不知我只是愧疚感。
从他们断断续续的陈述中,我也大致了解了经过。
那个什麽心理治疗师说先进行行为治疗,要沈言泽手腕上带上皮筋,只要对同性产生了好感,就把手腕上的皮筋拉起来弹自己。
沈言泽当时就大声骂起来,还冲出治疗室和父亲大吵(母亲还说从没有见他如此反逆过),最後终於安静下来,又被父亲撵了进去。
过了一个小时出来後,面色苍白,一句话也不愿意讲。
那个治疗师告诉父母,说是给他看了些同性恋类的录像,当他对此类行为产生冲动时,就给他注射了阿扑吗啡导致他产生恶心然後呕吐,说什麽这种疗法只需五到七个疗程,就可以让他对同性恋这类行为产生排斥,从而恢复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