阿舍尔冷笑一声,“我可还记得塞克拉说的话呢。
”
始初虫种优秀的记忆力,立马带着旦尔塔回想起塞克拉那个碎嘴子说漏嘴的话。
旦尔塔:……大半夜气得想揍虫。
昏暗的夜色,再加上蛛丝床幔的遮挡,阿舍尔并不能清晰地看清旦尔塔脸上的神情,但就从对方周身散发出来的气息,也足够阿舍尔感知到一种淡淡的憋屈。
心气顺了许多的虫母坐实在怪物的腹部,他伸手像是玩闹一般,漫不经心地捏着揪着勾划着,可能是旦尔塔的鼻梁、嘴唇、脸颊,也可能是对方的锁骨、胸膛。
手下的力道并不固定,轻轻重重时有交错,于是这也变成了一道享受与疼痛交织的折/磨,甚至叫承受者防不胜防。
“……妈妈。
”
隐忍的呼唤声从怪物嘴里溢出,阿舍尔捏着旦尔塔的耳软骨,低声道:“怎么啦?不是想要奖励吗?这样不喜欢吗?”
温柔又故意,带着种幸灾乐祸。
只是这样的愉悦并没能在阿舍尔的脸上保持很久,当他以骑坐的姿势轻微向后滑时,便很轻而易举地发现了什么不同。
……等等?
那是什么?
原先神情里洋溢着恶劣的青年脸上有一瞬间的空白,他下意识伸手向后,想要确定什么。
一把都攥不住,然后伴随而来的是怪物哑声的闷哼。
声音是很性感很好听的,只是致使其发出声音的部位,却让阿舍尔感觉不太妙。
阿舍尔:???
你不是没有吗?怎么就突然有了?为什么不能继续保持原状呢?
有就算了,怎么……怎么还能那么夸张?这就是非人类的天赋异禀吗?
阿舍尔烫得缩回了手,咬牙质问道:“旦尔塔,你到底瞒了我点什么?”
当事者无辜且茫然,“妈妈,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