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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46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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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啊……始初虫种竟然也是虫瘿?” 在塞克拉对这个答案失望的同时,旦尔塔掩下对迷雾的探究。

     祂并不好奇迷雾后面有什么答案,只要这一切不会影响到虫母,那么祂的诞生真相便并不重要。

     没有什么能比得过虫母。

     于是塞克拉的疑问很自然地在始初虫种的脑海里烟消云散,甚至没能留下任何可以追溯的痕迹。

     …… 冰洞陷入寂静,深夜的雪原冷意翻倍。

     洞外不远处毛发厚实的恐颌猪一家相互依偎,正呼呼大睡。

     梦里的恐颌猪爸爸又一次咧了咧恐怖的大嘴巴,似乎在因自己成为了芬得拉家族的外编人员而满足。

     它坚信自己是个成功的丈夫和父亲!在其他雪原恐颌猪还在为食物跑东跑西的时候,它们一家已经拥有了长期饭票,怎么不算一种成功呢? 在恐颌猪爸爸沉浸于美梦的同时,冰洞内塞克拉和旦尔塔各睡一个角落 两个雄性虫族之间几乎相隔近10米的距离,足以见得除虫母外,它们对彼此同类的嫌弃之情。

     甚至如果不是冰洞宽度长度的限制,在这场深夜里,他们还能尽可能地距离彼此更远。

     谁都不想和同类贴贴。

     谁都只想和虫母贴贴。

     分外思念虫母的塞克拉闭眼休眠,鲜少出现的梦境里,此刻正描摹着他第一次被青年捏起下巴的场景。

     那柔软的触感让他记忆犹新。

     像是年轻高中生欲罢不能的春/梦,哪怕这只高级虫族曾在云端上生活了百年,可他的情感认知依旧如白纸,才在第一次降落地表后,被染上了属于虫母的灿烂颜色。

     他的梦是干净又清透的浅粉,有种懵懂无知的纯粹感,因尚不识情/欲,就连梦中幻想的场景也只是贴贴抱抱,最刺激的也不过是他半跪在地、扬起额头,接受来自虫母的吻。

     好喜欢啊…… 而在塞克拉十米之外的另一个冰洞角落里,原本闭目养神的旦尔塔猛然睁眼。

     那非人质感的竖瞳顷刻间收缩成一根又尖又细的针,猩红扩散,连带着交错如蛛网的血丝经络也延伸至旦尔塔的眼球。

     咔,咔。

     一寸一寸如裂纹般的血痕从始初虫种的眼尾开始扩散,像是即将碎裂的玻璃,却丝毫不显脆弱。

     旦尔塔咬紧牙关,藏起了略微粗重的呼吸,连带着整个身体都瞬间佝偻,如绷紧至今。

     有什么东西……正在生长着…… 冰洞外是呼啸的寒风,冰洞内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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