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想。
就算不是梦,他这般想要避免尴尬的行为,旦尔塔那么聪明,应该也能理解吧?最好是等他一会儿重新睁眼,整个场合恢复正常,他们彼此就当没发生过好了……
还不等心里正重新模拟场景的阿舍尔平复心跳,下一秒小声抽气的呻吟就被噎在他嗓子眼里
温热又湿漉漉的碰触再一次落在了顶端。
还发出一声极其羞耻的“啾”声。
阿舍尔:……
靠!
我给你面子不想尴尬,你还真给我张嘴嘬啊!
五分钟后
严严实实裹着羽绒服的阿舍尔坐在冰洞一侧,脸上还有半截脚印未消的旦尔塔则规规矩矩,人高马大却绷着一副乖样,瞧着老老实实,似乎生怕自己再惹着小虫母生气。
但阿舍尔不用想都知道,对方恐怕是已经兴奋到了极点。
也正如阿舍尔所想,在旦尔塔那副冰山荒漠的沉稳下,藏匿着一股一股向外冒的水流,正收拢着能精细到虫母每一根睫毛长度、角度的记忆中,无声整合着前不久祂自青年身上捕捉到的情态。
此刻,塞克拉还带着恐颌猪在雪原上夜巡,而冰洞内的虫母和子嗣则面面相对。
增强BUFF带来的后遗症还沉甸甸落在阿舍尔身上,以至于他连自己的精神力都动不起分毫,便只能暂时维持着困倦又孱弱的无力状态。
正抵抗那股困意的同时,阿舍尔瞥见了旦尔塔轻舔唇的动作。
小怪物习惯性地眷恋来自虫母的温度和香甜,却不想这无意识的动作让阿舍尔的大脑“哄”地一下又思及先前,好不容易褪下潮红的眼尾,又生理性地被晕染,甚至连眼底都盛上了朦胧的水光。
阿舍尔拧眉,他情不自禁地夹了夹腿。
那股温热的潮湿似乎还持续性停留在敏感的肌理上,让他整个人都不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