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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3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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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几乎到了一碰就散架的程度。

     还想说些什么的青年被始初虫种牢牢地按回到活巢,那些听命与主人的肉质层层递进,将需要休息的虫母包裹了起来。

     “不行,我得……” 他还要时刻关注路线调整的问题。

     “嘘。

    ” 疲惫的虫母被捏住了尖尖的下巴,他短短三天明显瘦了的两颊被小怪物宽大的手掌轻轻掐着,溢出零星软肉。

     软到发腻,只是一掐就能留下红色,就连那只手都能完完全全地包住青年的整张脸。

     ……有种莫名的涩/情。

     始初虫种的眼底倒映出了虫母清减的模样。

     也就是这么一具可怜弱小的玻璃身体,却熬了整整三天,给芬得拉家族的雄性成员们争取到了足够多的适应时间。

     三天,72小时,说长不长,说短却也一定不短。

     始初虫种柔韧的尾勾避开本身的锋利,以略钝的一边拂开青年额间的碎发。

     漫天的黄沙下,小怪物猩红的竖瞳正对着自活巢缝隙中仰着脑袋的青年,有种别有的乖巧。

     当乌云、伽德、伽斓为从活巢中探出半截身子的虫母遮挡风沙时,小怪物则是被那双凝聚于铅灰色眼瞳中的漩涡吸引。

     温热的唇不由自主地落在阿舍尔的发顶。

     不等当事人觉察,有力宽厚的手掌稳稳当当地捏住他的后颈,几乎以一种强硬的姿态把人按到了蠕动着的活巢内部。

     那时候,几乎是强撑着最后一丝清明的阿舍尔听到了小怪物的声音。

     祂说:“妈妈,相信我……相信我们。

    ” 合格的子嗣应承担起更多的责任,而不是一味地依靠它们那本身就需要保护的母亲。

     于是在第四天的凌晨时,芬得拉家族的指挥权旁落。

     需要休息的虫母被他以下犯上的子嗣拢回至温暖的活巢,而躲避自然危险、选择前路的担子则交付在了这群年轻的雄性虫族身上。

     比起那时候阿舍尔的担忧,显然现在的子嗣成员们做得极好。

     它们以强大的生命力适应了多变难测的地质重构,又以敏锐的听觉、嗅觉逐渐得以预测危难的前兆。

     因为始初虫种体内以活巢圈养虫母,不论是乌云还是伽德、伽斓,它们都自发靠拢至小怪物的周围,将其环绕至最中心的位置。

     像是心脏。

     这是子嗣们对活巢内虫母的保护方式,身处外围的它们将是守护阿舍尔生命的第一道屏障,而始初虫种则是第二道,至于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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