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那双水雾氤氲的眸子。
叶钦半张着嘴大喘气,目光迷离地落在他脸上,松开一只手去解他的衬衣纽扣,扣眼有些紧,半天只解开两个,又气又恼地咬下唇:“你这什么破衣服啊。
”
程非池勾起嘴角,撑起上半身,抬手自己解扣子。
他的手很漂亮,不同于叶钦的修长秀气,手掌宽而长,骨节根根分明,是充满力量感的那种漂亮。
敞开的胸口也不似叶钦那样瘦弱单薄,背着光也能看见流畅分明的肌肉线条。
叶钦看着看着,不自觉咽了口唾沫,扭着腰往床边挪。
被程非池按住肩膀:“去哪儿?”
叶钦从枕头底下摸出一个塑料袋,有些难堪地闭着眼睛道:“拿工具啦,工具!”
第一次的过程比叶钦想象中要曲折那么一点点。
还在扩张,叶钦就哆哆嗦嗦地喊疼,程非池要停他又不准,勾这他的脖子非要他继续。
等到真进去了,眼泪像刚凿开的泉眼似的哗哗地流,程非池忙要抽身而出,他边哭边叫唤:“长得比我高就算了,那玩意儿长这么大干嘛……你先别动啊!”
夹在程非池腰间的两条细长的腿还踢蹬个不停。
后来得了趣,又小猫一样哼哼唧唧地叫:“动一动啊……再快一点……嗯啊……也别太快了……”
一场情事下来,程非池的后背都被他挠花了,还得伺候小猫洗澡。
事前生龙活虎求欢的小猫如今丧失了行动能力,沐浴露都按不动,要哥哥帮着按。
模样倒是非常乖巧,非池哥哥心都化了,哪能不应,洗澡擦身给做了全套。
穿衣服的时候,叶钦没骨头似的挂在程非池肩上又是舔又是咬,间或吐一口长长的热气。
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,这状况不热血上涌擦枪走火是不可能的,于是两人在公寓不怎么宽敞又来了一发。
借着墙壁的支撑。
真正结束已是凌晨两点半,叶钦栽床上就要睡,又被程非池拽起来吹头发。
吹着吹着人又软下去,抱着他的腰,窝进他怀里,扯着他的胳膊往自己腰上放,意思是我腰疼,快给我揉揉。
边揉边躺会床上,叶钦打了个大哈欠,捉着程非池的另一只手玩,挨个指节摸过去,发觉找了点什么,登时就精神了:“你的戒指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