童关低笑一声,“蠢货,谁问你这个了。
”
侍人吓得连忙磕头请罪,“奴才蠢笨,还请公子饶恕。
”
“罢,你退下吧。
”
那侍人又战战兢兢谢过,方起身退了下去。
童关写完一幅字,等它晾干,叫道:“清儿,拿去裱起来。
”
那被叫清儿的侍童,缓缓从外屋进来,应了声:“知道了。
”然后就去把刚完成的那副字收拾好。
童关咳了咳,方才坐下,饮了一口茶,压下喉见的痒意。
青儿听见他咳嗽,忙在一旁了一碗黑梨膏化了水端过来,“公子也太不知道保重了,这几日都没好好休息,后日宴会可撑得住。
”
童关你瞥了他一眼,“大惊小怪,将我当成那泥捏的了不成。
我问你,父王明日可能到?”
清儿点点头,“公子放心,王爷一行约摸明日一早就能到,定不会错过公子的弱冠礼的。
”
童关听了,脸上却意义不明笑了笑,道:“你觉得,我是担心这个?”
第一百二零章
清儿忙摇头说:“公子,我不懂,不敢乱猜。
”
童关喝了梨子膏水,笑:“不懂就算了。
你让管家无需时刻盯着那几人。
”
“好的,公子。
”
第二天,司桓肃和谢斐就见到了童关。
他是坐着轮椅被人推进来的,如此也没掩盖他分毫气度。
童关虽然瘦弱,脸上带着不容掩饰的病气,身姿倒是笔直挺拔,气质仪态出众,天然中有一股傲然的贵气,与一般经年久病之人不同,不愧是金玉富贵之地养起来的。
外人都叫他一声公子,因着中山王别样的宠爱,连个姓都不敢带,似乎这样就是尊其为王爷的正经血脉似的。
司桓肃生性更冷酷桀骜,少年持刀见血的人,何其目高于顶,对着童关也不过轻轻一瞥。
倒是童关先称他一句:“司大人。
”
司桓肃才是盯着人的眼睛,说:“我人已经来,解药呢?”
童关哂然一笑,招了招手,后面清儿立刻上前一步,“公子有什么吩咐?”
“推我去看看顾小姐。
”
清儿应:“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