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后,司桓肃的手摸到了她衣服上的血,盯着那血迹,拧眉沉默在了那里,思索。
直到下属禀报,“大夫来了!”
寺庙里一个老和尚被拖着跑过来,进来的时候气都没喘匀。
停下来后,嘴里还不忘念叨几句阿弥陀佛阿弥陀佛。
司桓肃把顾运的手从她脸上拉下来,放在小枕上,对老和尚说道:“快些给她看,她腹痛难忍,是不是中毒了?”
老和尚说了一句:“女公子勿惊,躺好。
”然后两指搭在顾运手腕上探起脉相来。
这时候顾运还想呢,我身体这么好,怎会痛经,为什么会痛经,有没有可能就是中毒了?
那是得赶紧看看,别自己给自己耽搁了。
一张仿佛下一秒就要断气似的、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的脸,眼睛却带着希冀之情,看着老和尚,且等着人给她开药治疗肚子疼。
再多忍一分钟,顾运觉得自己要疼晕过去。
硬生生又忍了一刻钟,老和尚才收起手,慢悠悠开头说:“女公子脉相濡细,伴之沉紧,沉弦迟缓之症状,谓是寒湿内侵,寒邪凝滞,故而行经不畅,腹痛难忍,皆是由受寒而引发。
”
行经……
司桓肃已默在了原地,神色愈发冷厉。
心里不由得想这九姑娘原来是……便又觉得冒犯,立刻中断思绪。
只是他从来不知道女子行经之期会如此煎熬难忍,当初顾运从马车上摔下,摔坏了手,身上都是伤口,在他面前,都是哭也不哭,还能忍着眼泪,此刻却只会抱着枕在床上默默流泪,端是十分可怜。
听完和尚的话,司桓肃方说:“她之前落过水,后来配了药又并未好生吃完,想来是这里出了妨碍,你只管开方子,定要把她的病痛治好。
”
老和尚忙说不敢,连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