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鹤珏骤然回神,微亮的眼眸迅速暗了下去,长睫半阖,“药效发作了?”
低哑的嗓音,尾音剧烈颤抖,好似隐忍着某种情绪。
许舟并没发现对方的异样,他小脸潮红一片,湿漉漉的眼眸巴巴儿地望着男人,点头如捣蒜,“嗯……嗯。
”
说着,他张开了自己发抖的大腿,露出了自己被肏得红艳艳的小屄,“舟舟难受……好,好痒啊……”
说这药可怕,它又会给许舟一点儿休息时间;说它体贴,偏偏每次发作都好似要将少年逼疯了!
许舟哽咽着扭着窄细的腰肢,精巧的喉结细细颤抖,哭声哑哑,“想要,好,好痒……”
少年哭了好一会儿,可男人始终一动不动,只是垂眸冷漠地盯着他,神色晦暗。
“老公,老公呜呜……”
许舟被磨得受不了,哀声哭叫,绵软的身子在男人怀中挣扎,他张开嘴,隔着布料,含住了男人早已硬挺的性器。
哪怕隔着裤子,他都能感觉到那扑面而来的热腾腾的腥臊热气,勾的人口干舌燥。
“肏我,肏烂我吧……呜啊!”
少年哭求未完,黑影骤然下压,下一瞬间,他渴望的炙热阴茎就毫不留情地干进了他嫩红的屄口。
男人的动作太突然,太凶悍,许舟甚至还没反应过来,又粗又长的阴茎就直接狠狠整根没入了他的身体,毫不留情,直干子宫!
“额,额啊!”
黑眸圆瞪,一切发生的太过突然,许舟好似一只被丢上岸的白鱼,纤薄的身体紧绷,呼吸颤抖。
身体在这一刻得到了莫大的满足,哪怕对方的动作太过粗暴,但小屄依旧不可抑制地不断流逝,湿软甬道。
但这一插之后,江鹤珏就不动了。
许舟抓心挠肝地难受,身体的满足只是短暂的,片刻的,没有顶弄一大力抽插,身体又陷入了更加可怖的瘙痒。
“哈啊,动一动啊……”许舟扭着腰肢,想要自己动,或许一些快感,却被一双大手狠狠箍住腰肢。
他就被这么钉在原地,无法享受抽插时带来的猛烈快感,嫩肿的肉屄被巨刃狠狠凿到了最大,却不能动一下,这和折磨有什么区别?!
察觉到少年的不满,但他根本没什么力气,反抗太微弱了,江鹤珏垂着眼眸,居高临下地望着他,“别动。
”
许舟哭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