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人威胁的话顿了顿,又换了说辞,“舟舟,出来,这两天好好养身体,不会碰你了,出来吧。
”
地板很冷,许舟身上一件衣服都没穿,害怕被男人伸进来的手臂抓住,后背还死死贴着冰冷的墙面。
少年浑身颤抖,一声不吭。
陆清宴放了热水出来就见脏兮兮的弟弟没了。
江鹤珏:“别找了,躲下边儿去了。
”
这这么低,他怎么钻进去?
陆清宴眉头蹙了起来,语气微冷,“身上本来就脏,还往床底下蹭灰……”
一点儿都不乖。
陆清宴语气不善,“许舟,出来。
”
“……不要。
”
终于,床底传来一声微弱的拒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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沙哑得要命,根本没有丝毫以往的柔软和细嫩。
可见受到了非一般的摧残。
许舟鼻尖酸意更浓,视线都随之模糊。
委屈在心里发酵,胸腔内的酸涩之意几乎要挤压得他不能呼吸。
“不要……”
“我,我不做了……”
“好可怕……呜呜呜……好可怕……”
少年不断地喃喃,泪水宛如断了线的珠子,洇湿了乌黑的鬓发与面颊。
身体完全不属于自己了,疼痛,快感,强迫,毫无抵抗力。
从前四个男人都很听他的话,哪怕是偶尔失控,许舟的泪水和哀求也足以惹来男人们的愧疚与心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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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感情与性爱上始终算得上掌控者。
但现在他却做不到了。
令许舟真正恐惧的并不是这一次过火的性爱,而是……弱者好不容易争取到的那点儿可怜巴巴的权利,全都被抢了回去。
他现在一无所有。
是剥了皮的兔子,放了血的羔羊。
少年颤着唇瓣,绝望呢喃,“你们呜……你们根本就不喜欢我……”
“根本,不爱我……”
他们就是把他当做物件,当做玩具,当做下贱的母狗……
许舟终究还是太迟钝了。
幼年成长的环境造就罢了,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