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唔……啊!啊啊!不,不要!”
许舟瞬间从柔软缠绵的吻中清醒了过来,又哭又叫地扭着腰肢想要逃。
肉壶被巨根鞭挞得不断缩绞,可怜地含着男人大肏大干的鸡巴,逼水没命地乱流,嫩鲍抽搐不止!
陆清宴眸色清明了几分,面色微冷。
许舟泪如雨下,眼中满是恐惧和无措,哑声惨叫,“痛!好痛……”
他掐入男人手臂里的手指已经滑落,带血的指尖在空中晃动,已然脱力。
痛?
怕痛为什么不长教训?
接二连三,屡教不改!
这一切,都是许舟咎由自取!
最后一记深顶几乎要凿入骨骼。
那一瞬间,呼吸顿时停滞,少年双眸圆瞪,目眦欲裂,滚烫的泪珠不受控制地从眼尾滑落,唇瓣颤抖,哭叫戛然而止!
室内一瞬安静,许舟什么都听不见了,唯独自己剧烈的心跳,血流声如同激荡的海水,在脑中冲击翻涌。
少年眼前一黑,身子彻底软了,直接昏了过去。
两个男人感觉到怀中之人的脱力,皆蹙了眉。
陆清宴冷嗤,“娇气。
”
江鹤珏捏起少年的下巴,盯着那张被泪水濡湿的郁丽小脸,琥珀眼中晦暗不明,“废物。
”
很显然,二人都没有就此放过许舟的打算。
陆清宴也摸过,小婊子根本就没有受伤流血,撒娇和哭闹一向都是他逃避问题的手段,管来如此。
“你刚刚把他弄疼了。
”
陆清宴眸色有些冷,许舟哭闹时说的疼和身体受不住的真实反应,他很清楚。
男人鸦青色的眼眸幽暗晦涩,下颌紧绷,冷峻眉眼间的不悦几乎要化作实质。
“装什么君子?你比我好的到哪里去?”
江鹤珏勾了勾唇角,眸光凉薄得宛如一偏薄削的雪碎。
这里谁不想把许舟的子宫射的满满当当,让他怀一个属于自己的孩子?
联邦没有共妻法,如果许舟怀了孩子,那个孩子的父亲大概率拥有许舟的配偶权,可以靠着这一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