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那人只需找个活物一试便知是不是毒。
”
“进出兰青屋子最方便的肯定是族长一家,”海潮道,“不过村里其他人也有可能,我见他们白昼门户都敞着,趁他不在时溜进去翻点东西也不难。
”
梁夜点点头。
“说起来……兰青为什么要带瓶毒药在身上?”海潮摸了摸腮帮子,“什么止痛消肿我是不信的,跌打外伤药多的是,为什么要用毒药?而且一带带一瓶,半瓶已经毒死三个了,还不知道偷药的那里剩下多少。
你说他是不是有什么歹心?”
梁夜沉吟片刻,摇了摇头:“马钱子苦味明显,下毒杀人其实比别的手段更难。
”
“那他带毒药做什么?”
梁夜若有所思道:“也许真如他所言,以备不时之需。
”
“怎么说?”
“这村子诡异非常,若他的企图叫人识破,不知会用上什么手段,吞服毒药反而少受许多折磨。
”
“所以这毒药是他为了自己准备的?”
“只是我的猜测,”梁夜道,“不过若我猜的不错,他又从何得知村中有这些危险?他对村子的了解一定比他说的更深,或许他与这村子有别的渊源。
”
海潮越想越糊涂,脑海中一片混沌,忍不住打了个呵欠。
“先去睡吧,”梁夜道,“睡醒了再查。
”
海潮向房门看了一眼:“你先去吧,我再等会儿。
陆姊姊昨晚又是剖尸又是吐的,好不容易睡会儿,省得吵醒她。
”
梁夜微微蹙了蹙眉,却不走:“我也不困。
”
海潮也不劝他,自顾自套上鞋,汲了桶水洗了手,又往脸上扑了点水,冰凉的井水激得她清醒了些。
一个模糊的念头忽然从她脑海中浮了出来:“对了,我总觉得这些死掉的人,除了大觋之外,好像都和夏眠有点关联。
”
她掰着手指道:“第一个石十七,常常跟着夏眠,第二个是他阿娘,接着是石四一,夏眠寄养到别家之前,好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