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是苏廷远说的又不一样了,他说妹妹从小娇惯,连兄长娶妻也要管,不顺她意就一哭二闹三上吊。
“还有那张琴,苏廷远能把她的琴拿去送人,苏洛玉也没办法,这么看她又不像是个刚强的人,倒和李管事说的差不多了。
”
海潮握拳敲了敲额角:“我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。
”
梁夜嘴角微弯:“海潮仅凭几个人的言辞便看出这么多破绽,当真聪敏。
”
海潮狐疑地看着他:“你真的是在夸我?”
“自然是。
”
海潮叹了口气:“浣月一定知道什么,也不知昨晚她想告诉我们什么。
”
顿了顿:“你说她是被人害死的,是谁这么恨她,杀死还不算,还要这么折磨人?”
梁夜望着远处道:“残忍只是表象,未必是为了泄愤,也可能是不得不如此。
”
海潮惊讶地扬起眉:“难不成把人折磨成这样还是不得已?”
“看屋内血迹,尸身流的血不多,可见内脏是死后被掏去的,脸皮和指甲亦然,”梁夜道,“也有因恨意难平,杀了人之后又辱尸泄愤的,但这样的人多半会在尸身脸上乱划几刀,而不是细致地剥去脸皮。
”
海潮点点头:“听你这么一说,确实是这个道理。
我要是恨一个人,恨不得挠花他的脸,哪有那么好的耐心扒他脸皮。
”
说着意味深长地瞟了一眼梁夜的俊脸。
梁夜轻咳了一声。
“那凶手为什么要把浣月的脸弄成那样?”海潮问。
“既然不是为了泄愤,那就只有一个目的,”梁夜道,“掩盖真相。
”
“难道你已经知道谁是凶手了?”海潮问。
“知道了手法便很容易推断,只有那人能做到,”梁夜道,“问题是,为什么。
”
说话间他们已经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