闪,自己已经被何季这一冲惯性后仰,要不是他抱的紧,两个人就要一起倒下。
她忽然发现何季好像哭了,没出声,但她肩膀那儿有些微微的湿意。
“小季……你是哭了吗?”她不明白了,上一秒还在自慰地直叫唤的人,怎么射精了反而难过了?
何季把脸埋进林玉脖子里,声音带着点儿情欲的哑:“没有,刚才太舒服了,是生理性眼泪。
”
是,最开始的确是因为射精流出的生理性眼泪,但后来呢?
不是了。
这个十六岁才在继母的指导下剥皮通精的稚儿,他刚刚明白了自己人生初次的感情,也为自己的身份痛苦。
她是他的母亲。
他情窦初开,就已经尝到求之不得的苦头。
父死子继(七)微h
暑假过一半,某次林玉网购时看到一件适合何季的衣服,问其尺码,才发现这小孩儿又长高了几厘米。
何季白天要去补课,上钢琴班,穿干净清爽的短袖,戴棱角分明的黑色腕表,身形略清瘦。
背着书包站在林玉面前,总让她有种“吾家有儿初长成”的错觉。
外人眼里,何季是承欢于小夫人膝下的合格继子:感情不错,互相尊重,进退有度。
事实真的是这样吗?
何季对林玉病态般的依赖一天比一天严重,林玉心里觉得异样,但时常在察觉到不对劲时,对方就立刻适时收手她不长记性,下次照样纵容对方,真的像溺爱自己的孩子那样溺爱何季。
少年修长的双手常常流连在不该放的地方他从身后,攀附上继母的脖子,为她戴珠坠,为她环项链。
她但凡说一个不字,对方立刻退避三舍,跟她赌气,不发一言地无声抗议。
最后往往是她心软,无奈妥协。
算了,算了,小孩子而已,何必计较呢。
她总是这样想,她也只能这样想。
七夕那天何宅给大部分佣人放了假,何季也没去上课。
林玉一大早被小姐妹约出去玩儿,何季则留在家里。
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