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命令他:“把手拿出去!”
缪时洲听话,将手指拿出放进嘴里舔了舔:“还真是,肉棒都高潮不了,两根手指能喷水,姐姐身体真奇怪啊,我就下面异于常人呢,怎么有福还享不了。
”
“别说了!”唐蒲没受过荤话,自从跟他在一起听得荤段子比她二十多年加起来都多,巴掌从被窝里甩出去,一不小心啪到了他脸上,他叫出声:“啊!”
“抱歉。
”唐蒲坐起身查看,鼻梁好歹没打伤。
缪时洲呲牙:“能被姐姐打是我的荣幸。
”
“你是M吧。
”
他故作思虑,一番委屈撅了撅唇:“我也不知道,你要试试吗?试着把我踩到脚下看看,它能不能硬起来。
”
知道这家伙在调戏她,就是想看她脸红害臊,唐蒲伸出脚,从被窝里猛地踹出去,朝着他裤裆中央跺,他吓得急忙往后撤,结果从床边摔下,磕了个屁墩。
女人粉琢的小脚在半空中转了转,小巧精致的脚趾蜷缩又张开,她傲人抬起下巴,看谁都不放进眼里的孤高:“我看你也不是M啊,找抽就直说,下次断你鸡儿。
”
难得听到她嘴里说出这种话,坐在地上的人噗嗤笑了,有模有样的跪到那,捧住她一只脚,诚恳的放在嘴边亲吻:“遵命。
”
席曼香打开门看到他俩,惊喜拉住两人胳膊:“快进来,我炖了汤呢,你们俩结婚第一天就来我这儿,耽误小两口恩爱了。
”
缪时洲拿了东西上门:“不麻烦的,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,您尽管开口,妈。
”
席曼香一愣,看了眼唐蒲,顿时笑出声:“你等等,我得去给你包个该口费的红包。
”
“啊,不用,我没这个意思。
”他第一次结婚,不知道还有这种流程,早知道手里的礼物应该换成金条。
唐蒲看到了门口另一双男鞋,撞了撞缪时洲胳膊:“拿着吧,流程得走一遍,这是吉利。
”
他听到吉利两眼放光:“那谢谢妈!”
唐蒲绕去客厅,果然看到坐在沙发的人,正一脸陌生的望着她,眼底欣喜多了几分疲倦,七年不见,他更老了,即便刮干净胡渣,脸上褶皱也消不去。
“爸。
”
唐朗诣眼眶一热,中年的疲惫仿佛才刚刚得到舒缓,硬朗的五官没了棱角,纠结多年的心脏平息,轻轻应了一声:“欸。
”
缪时洲跟唐朗诣在客厅里聊天,唐蒲去了厨房干站在那,一动也不动。
席曼香知道她更多的是尴尬,都七年了,拍拍她肩膀:“没事,慢慢来,你爸也是下定了很大的决心才回来。
”
“嗯,他不走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