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都已经洗过三次了,再洗该破皮了。
”谢砚将她濡湿的头发掖到耳后,笑道:“再者,有那么脏吗?我不是也给皎皎”
“你不准说了!”姜云婵捂住他的嘴巴,水汪汪的杏眼瞪着他,泠泠水眸真的要掉珍珠了。
谢砚瞧她可怜兮兮,有些悔方才不该一时脑热在她身上要了两次。
他将她拥入怀中,轻蹭着她的发丝,“等皎皎胎稳了,我补给皎皎三次如何?”
“你还说!”姜云婵瞪他。
“不说了不说了!”谢砚立刻举手投足,轻轻叹息:“皎皎算算你我都快两个月未行房了,难免一时贪多。
”
姜云婵才不信他的鬼话,冷哼道:“一两月就忍不了,也不知道克己复礼的世子从前是怎么过的?”
谢砚微微一愣,失笑道:“我可以理解为:皎皎在拐着弯问我,有没有过通房吗?”
“我对你的事可没有兴趣。
”
姜云婵不明白谢砚这个人为何这般会联想。
她说不过他,索性捂住耳朵,背过身不听了。
身边的男人安生了半晌,忽而掀开了姜云婵的手,贴在耳边郑重道:“没有,我只有皎皎。
”
醇厚的话音更像某种承诺,徐徐暖暖吹进姜云婵耳道里。
再平静如死灰的湖面,也很难抗拒春风的柔情,掀起涟漪。
姜云婵一时不知如何应对,嗓子僵硬。
却听谢砚又补充道:“以前都是看着皎皎的画像,自己来。
”
“谢砚,你滚!”姜云婵气鼓鼓,一手肘怼在他的胸口。
他一声干咳,眉开眼笑,笑得小人得志。
谢砚,他根本还是小时候那个狗嘴吐不出象牙的坏东西!
表里不一的伪君子!
姜云婵在心里默默骂了半日。
到了傍晚,一行人顺利抵达明月村。
因着渔民对这段水路熟悉,他们比秦骁的大部队还要更早些抵达目的地。
谢砚令随行护卫前去接应秦骁,自己则带着姜云婵在村子偏僻处,置了一座宅院暂时住下。
姜云婵因着在船上受了谢砚的罪,身子越发惰了,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