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给我把这两个下人直接丢进西下房!别吵吵嚷嚷,没个规矩!”婆子给左右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。
小厮们立刻架着姜云婵主仆二人拖去西下房,丢进了冷院里。
此时夜已深,月黑风高。
破旧的西下房院落里,野草过膝,腐朽的门窗被风一吹,吱呀呀响个不停。
人迹罕至,寂冷无边。
夏竹忙扶起草堆里的姜云婵,帮她清理衣摆上的泥巴,一边委屈不已。
“姑娘觉得这真是世子的命令吗?明明除夕之前,世子对姑娘还百般体贴,怎么说淡就淡了?”
“即便不是谢砚亲口下的命令,也是他纵容李清瑶,李清瑶才敢如此张狂行事。
”
这侯府已经没有姜云婵的容身之地了。
姜云婵扶起夏竹,“不说这些了,还是先去柴房安置一夜吧。
”
西下房牛鬼蛇神出没,实在不宜久留。
姜云婵拉着夏竹,刚一抬脚,草丛里忽地传来口哨声。
“哟,这不是表姑娘么?听闻你攀上世子的高枝了,今日回来莫不是想念哥儿几个了?”
在墙角撒尿的马夫一边提着裤子,一边迈着八字步走来。
随即,几个蹲在墙角的老赖麻子也纷纷哄笑出声。
“真当世子爷会让你个来路不明的野丫头做正房?无非就是玩玩而已!”
“当初你但凡从了老子,乖乖给老子做媳妇、伺候老子,也不至于落得个无名无分万人骑的下场!”
酒气熏天的男人们舔着嘴角,围了过来。
这些懒汉们从前就没少觊觎姜云婵,那时她还未及笄,就险些在他们手上失了清白。
后来世子掌家,这些人才收了妄念。
可近日,关于姜云婵被弃的风言风语传得沸沸扬扬,他们自然也听说了,也就没什么好顾忌的了。
一只粗犷的大掌急不可耐抓住了姜云婵的衣衫。
嘶啦
丝绸布料撕裂的声音响彻夜空。
姜云婵的短袄衣领被撕开一道口子,露出莹白如雪的香肩。
懒汉们立刻双目放光,如同狼见了荤腥一般聚拢,将姜云婵逼到了墙角。
男人们身上的汗臭味和酒臭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