瘦弱的人儿被谢砚抱在怀里,或是压在岸边,反反复复,无尽磋磨。
时而清醒着悲愤,时而愉悦着沉沦,她的身子早就不由自己掌控。
姜云婵突然觉得李清瑶说得对极了。
她就是一个供谢砚发泄的禁脔。
天生就是被人玩的嬴物!
天生的玩物
匈奴人的话在姜云婵脑海里不断冲撞,和身上的男人一起将她撕得粉碎。
姜云婵无望地俯趴在石壁上,望着青石板上交叠的身影。
他那般高大,几乎把她的影子完全吞没。
她如同布偶被他拦腰提着,眼中的泪似断了线的珍珠,颠簸得碎落一地。
“谢砚,你到底把我当什么呢?”
谢砚吻她脖颈的动作忽而一顿。
他把她当什么呢?
他不是一直把她当夫人吗?不是一次次求她嫁他吗?
是她自己不要,她把他的真心摔在地上。
每一次关键时候,她都义无反顾向顾淮舟倾斜,无一例外。
他还能说什么呢?
他乏了,不想再说这些毫无用处的话了,交叠在她身前的手轻拢了拢,“让彼此舒服就行了,问这些作甚?”
刺痛感从心口,蔓延向全身。
果真,他对她纯纯就是发泄欲望罢了!
她缓了口气,“那是不是将来安和公主叫你快活了,你就可以放了我?”
“怎么会呢?”谢砚下巴上些微胡茬蹭着她的香肩,低磁的声音吹进她的耳朵,“我用过的,永远都是我的,别人想也不要想!”
“谢砚你不得好死”
姜云婵的话被他冲碎了。
他知道必不是好话,不如不听。
“皎皎与其琢磨这些不可能的事,不如想想怎么尽快给我留个种,好让自己将来在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