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这一次,谢砚十分强硬摁着她的腿,将铃铛绑缚在腿弯深处,如此他们做的所有动静都会变成清凌凌的声音,穿透出来,回荡在寝房里。
一动一响。
姜云婵能听到整个过程,颤巍巍的铃声也如无数小虫钻进皮肤,唤醒了她血液中未散去的药性。
铃音和药性同时侵袭着她。
谢砚只是轻轻拨动铃铛,姜云婵便难以自已,香汗淋漓从何鬓边滴滴落下。
昨夜那样强烈的冲动再度袭来,她紧咬着唇,快要撑不住了。
可谢砚并不忙着帮她解毒,而是以手撑鬓,静静看着她难忍的模样,看着她求助的眼神。
“乖,别把唇咬破了。
”他似是关切,食指撬开她饱满的唇瓣,忽轻忽重的揉磨着。
生了薄茧的指腹摩挲起丝丝缕缕的电流,顺着口腔钻进血液。
姜云婵张着檀口,短促喘息,快要被磨疯了,“谢砚!你是要不,就松开!”
姜云婵含含糊糊说着,口津都快要包不住了。
谢砚分明是故意勾起药性,折磨她,不知他哪来的恶趣味!
谢砚一边撩拨她,一边面露无辜道:“不是我不想,是我昨夜累了,力所不能及,该怎么办呢?”
该怎么办?
姜云婵怎么知道该怎么办?
不是他莫名其妙来惹火,能演变成这样吗?
姜云婵深深吐纳,想要压制住药性,然则收效甚微,浑身每个毛孔都在叫嚣。
身体快要濒临绝境。
此时,谢砚才从床头拿出一只锦盒,长指掀开,“不如用这些试试?”
姜云婵看着那些器物,瞳孔放大,“你早有准备?早准备着折辱我了?”
“在妹妹心里,我就这么毒辣吗?”谢砚苦笑了一声。
这几个月,姜云婵的肚子迟迟没动静,谢砚才请教了坊间各色精通此道的人。
他无非是想叫她愉悦些,无非想他们早日有个结果,才弄了这些器物。
但因她不喜欢,谢砚一直将他们束之高阁,没拿出来用过。
他绞尽脑汁,倒疏忽了枕边人的根本没想过跟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