朝阳殿重新恢复寂静。
谢砚松开姜云婵的嘴巴。
已经没了力气的娇娇儿顷刻耷拉在谢砚肩头,喘息不止。
谢砚巍然稳坐,歪头轻蹭了蹭她的脸颊,“还要吗?”
姑娘柔软的唇吻上他的下巴,顺着颚线,吮住喉结。
绵软的触感蔓延全身。
谢砚身体僵硬,一口咬住了她的耳朵,“知不知道,你今日害苦了我?”
谢砚许久没尝过向人妥协的滋味了。
可他必不能让姜云婵这般模样给人看去。
她这般动情的样子,只该对他。
谢砚忽地掐住她的腰,将人反转过来,推到了楠木桌前,贴在她背后低哑轻笑:“都给你!我的皎皎”
殿外,雨打新枝。
刚生了嫩芽的桃树被吹得枝丫颤颤,枝上挂着的露珠儿滴滴坠落,在地上汇成一汪浊泉。
直到宫门下钥,谢砚才带着姜云婵坐马车离开了皇宫。
姜云婵并未全完纾解,回侯府后,请大夫开了药,到后半夜才歇了会儿。
翌日,天泛起鱼肚白。
谢砚模糊的视线中,看见枕在自己臂膀上的姑娘,不停挠着脖颈和后背,似是十分难耐。
谢砚忙摁她的手,揉搓着她的指尖,“还没吃饱?”
姜云婵顿时脸颊通红,将锦被拉过头顶。
“别闷着。
”谢砚把被子扯了下来,“大夫说了,你身上的药要些时日才能消解,需得循序渐进。
昨夜都受了六七次了,身子还经得住吗?”
“谢砚!你别说了!”
此时,姜云婵已恢复意识,想到昨个晚上在朝阳殿,当着那么多人的面,她缠在他怀里,不肯下来。
那般索求无度,想想都丢人!
也亏得谢砚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