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救命!救命!”姜云婵无力地推着门。
她如何不知外面都是谢砚的人,可她没有别的办法了。
谁能救她?
谁能救她?
谢砚闲步而来,身影投射在门板上,笼罩住了姜云婵。
阴翳越来越长,越来越大,似黑云压城,风暴将至。
再也看不到一丝天光。
就在此时,床边那道写满经文的屏风轰然倒塌,一道血影从姜云婵眼前掠过。
“婵儿,快逃!”
一鲜血淋漓的人抱住了谢砚的腿,死死不放。
姜云婵怔然望着那张血肉模糊的脸,不可思议地仔细辨认:“淮、淮郎?”
“窗户!窗户!”顾淮舟气息奄奄拖住谢砚,身后一串殷红的血迹,一直延伸向那梨木衣箱。
箱子里亦满是血迹,还有一条被挣断的绳子。
原来,顾淮舟一直被关在这只梨木箱子里!
那么这些日子,她在谢砚耳边呢喃情话,与他行亲密之事,那丝丝缕缕的喘息是否都传进了箱子里?
亦或者谢砚根本就是故意引诱她说那些羞人的话,做那些羞耻的事给顾淮舟听?
姜云婵眼眶盈泪,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谢砚。
第40章第40章试试主动吻我
他不慌不忙挑了下眉,“妹妹觉得跳出窗户,就能走出侯府吗?”
“谢砚,你混蛋!”顾淮舟紧抓着谢砚的衣摆,攥得他的白袍上满是血手印。
他想与谢砚拼命,可根本无能为力。
那牵过姜云婵的手,吻过姜云婵的嘴,生生被割破了皮,血痕蜿蜒,更别说腹部还被捅伤过。
伤口刚起痂,又因为太过激动流出血来。
血迹渗出衣袍,落在地上,汇成一滩刺目的殷红。
“别欺负婵儿,冲我来,冲我来”
“你?”谢砚一脚踢开了顾淮舟,嗤笑:“除了无能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