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来了葵水。
女子?月事实属正常,可天杀的她?痛经了。
两辈子?都没痛经过,这是第一次,她?捂着肚子?痛的死去活来,那滋味堪比死了还难受。
大夫说是因为寒气入体,凝滞内腑,不还是雪天堆雪人受了寒凉所致。
早知这般受罪,她?就不堆了。
雪停后?,不到半天,千辛万苦堆的雪人就化成一滩雪水。
女主就瞧了个新鲜,她?却还在遭罪。
暖宫的汤药,姜茶红糖水,全都喝了依旧不管用,只能说稍微缓解了一点点。
但这一点点,无异于杯水车薪。
施氏见?状,又命人重请了一个大夫。
大夫诊治过后?,同上位大夫都是大同小异的说法,不是一两剂汤药就能根治,需慢慢调理,假以时日?方可见?效。
这种时候,顾桑无比怀念现代的止痛药,什么布洛芬,对乙酰氨基酚片,要是给她?来一片,立马就不痛了。
顾桑强忍着腹部?的不适抬起头,对担忧的施氏虚弱地笑了笑:“桑桑吃过药好多了,母亲不必守着我。
”
施氏见?她?小脸发白,额头冷汗淋漓,哪像是好转的模样,这孩子?如今懂事的越发让人心疼。
施氏留在这里?,也无法缓解顾桑的痛苦,反而让她?拘谨着无法肆意宣泄自?己的难受。
细心叮嘱一些女子?月事的注意事宜以及饮食忌讳,又给顾桑换了个汤婆子?放在她?肚腹上,施氏方才离开?。
顾桑躺在床上,疼的直哼哼。
她?蜷缩起身子?,双手捂着肚子?上的汤婆子?,那股子?暖意渐渐缓和了些许痛苦,汤婆子?明明灌的滚烫,都快将皮肤烫红了,可顾桑还是觉得不够热乎。
肚腹里?就像是鞠了一捧冰凉的雪水,绞的内里?冰寒入骨。
身上是热的,肚里?是寒的。
折腾半晌,顾桑又痛又困,渐渐睡了过去。
也不知过了多久,顾桑被肚子?里?阵阵绞痛惊醒,这才发现不知何时汤婆子?已经冷却,秋葵守在床边早已困得睡死过去,没有及时帮她?更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