为。
黎业的手掌就跟热水一样温暖,触感鲜明,那骨节分明的手掌像抚摸精雕细琢的艺术品一样,细细抚摸过陈龄肌肤的每一寸,白沫落在陈龄的身上,衬得陈龄肤白如雪,色调和谐。
“业业,帮我洗头。
”陈龄说。
黎业无奈一笑:“行吧。
”
两人冲完澡后,进了另一边的浴缸里,浴缸已经放满热水,坐下去的时候,浴缸里的水像潮水一样涌出些许。
陈龄放松了神经,身后一双手摸了上来,跟方才不同,是极具色情意味的抚摸,陈龄忽然有点激动,他禁欲禁到快发疯了。
陈龄睁开眼睛,反身跨坐在黎业身上,挑逗似地用女穴浅浅磨蹭黎业的欲望,黎业呼吸一滞,那火热的欲望瞬间胀大几分。
陈龄瞬间了然,难受的不仅是他。
黎业仰头看着陈龄,陈龄也在看他,没有说话。
陈龄把手指伸进胯间,绕着雌穴穴口打转,浅浅刺了进去。
“嗯......”陈龄发出一声呜咽,久违的,被异物侵犯的感觉。
缓过最初的不适感,陈龄瞇起美眸,继续让手指抽插自己,逐渐掌握住抚慰的节奏,动作也快了起来,紧接着又是一根手指的进入,穴口被撑开,热水也闯了进去。
敏感的内壁似是被烫着,陈龄的叫声更大,柔韧如柳的腰肢也摆荡起来。
黎业也没闲着,他伸手抓住陈龄的胸部,仔仔细细掐握起来,白嫩的乳肉在他的掌间变幻出各种糜烂的形状,几乎要泌出指缝。
陈龄舒服得仰起脑袋,脖颈的线条漂亮,宛若天鹅的颈子。
陈龄喘息着:“可以了,快点进来。
”
被炽热的硬物贯穿时,陈龄情不自禁地叫唤出声,双手环抱住黎业的脑袋,黎业的脸贴在陈龄胸前,张口含住陈龄的朱蕊,舌头绕着圈舔拭。
陈龄抖得厉害,唇中呻吟不断,超载的快感彷彿就要将他蒸发,冬日的暖阳,夏天的烈日,好热,好烫,他就要被融化,身前的阴茎被欲望刺激得挺起身子,抵住黎业的腹部。
黎业轻浅一笑,声线似清澈的流水:“舒服吗?”
“一般般。
”陈龄嘴上要强,身体却诚实,被蹭过几次敏感带,就彻底软下来,像融化的春水,瘫软在黎业的怀抱里,被黎业紧紧抱住,心脏鼓动着,悦耳的呻吟回荡在浴室里,躁动,香艳,有什么呼之欲出,又倾巢而出。
黎业扣着陈龄的纤腰律动,水花四溅,水面摇晃,像两抹碰撞在一起的灵魂,彼此交缠,倒映出他们的容颜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