龙俊华勾起冷笑，朝我脸上啐了一口唾沫，挺好的啊，有骨气，我就欣赏这种人。
我往龙俊华脸上重重搧了一巴掌。
龙俊华被我打得撑不起身子，我一脚踩上他的肚子，皮鞋辗磨着他，他难受地呛咳出声，不断在我脚下挣扎。
我抹去脸上的唾液：“你这么不配合，我很难办的啊。
”
抓着龙俊华进公用调教室后，我遇到我同事，同事刚好也在调教他家宠物。
我好奇地看过去，那只宠物长得可爱，水灵灵的，是个omega。
同事跟我打了声招呼，往那omega的屁股上甩了一鞭，omega爬到我的面前，乖巧地舔拭我的皮鞋，别人家的宠物永远不会让我失望。
我看了眼蜷缩在角落的龙俊华，又叹了口气，天可怜见啊我。
同事也看到龙俊华，用手肘戳了戳我，问：“他就是那个龙俊华？”
“是啊。
”我耸耸肩，“签王。
”
同事托着脸颊：“我听说他被改造过身体，谁给他破的处，老板？”
“不是。
”我诚实地说，“是我。
”
同事诧异地瞪大眼睛：“你疯了吗，你操他干嘛？”
“验货呗。
”我摆摆手，拽了拽鍊子，龙俊华死撑着不愿过来，我索性直接把他拖过来，地板铺着软软的地毯，不会伤害到他。
我看了下调教室里的道具，视线最终落在一个木马上。
龙俊华也看见了那个木马，脸色顿时惨白，不停摇着头：“我不要……”
我揉了揉龙俊华的脑袋：“为你刚才做的事道歉，我就放过你。
”
龙俊华沉默下去，牙齿紧咬着下唇。
他的心理防线很坚固，要打碎不是易事，我有的是时间跟他耗。
一分钟后，龙俊华还是没开口，我把他拖到那架木马前，他发起抖来，抓着我的裤子，声音微不可闻：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大声一点，我听不见。
”
“对不起。
”龙俊华绝望地垂下脑袋，妥协了，“求你放过我。
”
我凝视着龙俊华，弯下腰，温柔地抚上他的脸庞：“真是乖孩子，我原谅你。
”
龙俊华颤了颤，看向我的眼神闪烁着破碎的光，训狗就是要先给鞭子再给糖。
我牵着龙俊华到一旁的沙发，同事也领着他的宠物来了。
我问：“你怎么跟过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