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寒托着脸颊,“所以您现在是会长的秘书,但他拒绝跟您互动。
”
黎业双臂抱胸,点点头:“苏神父,你觉得我该怎么办?”
“这问题神父可不好回答呢。
”苏寒煞有其事道,“要是弄不好,神父可是会被会长灭口的。
”
“你会怕他?”
“谈不上怕,就是事情会变得棘手。
”苏寒说,“毕竟这世界就是个巨大的逐利场,到了那时,白龙会里一定有人为了讨好会长,而大费周章来猎杀我,我这人可是最怕麻烦了说。
”
黎业叹了口气:“所以我能从你这边得到答案吗?”
“唉呀,可能没办法呢。
”苏寒微笑道,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神父这边是建议您跟会长好好沟通,让会长知道您的想法。
”
“我就是跟他沟通了,才被他冷暴力的。
”黎业吐槽道。
“但您也不可能一直瞒着这个秘密,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。
”苏寒说,“让神父说的话,会长这十年是真的很想念您。
”
黎业微挑眉梢 :“你怎么知道?”
“因为会长隔三差五就跑来神父这里诉说他对您的思念,一说就是三小时,神父有时候真的很想一跃解千愁。
”苏寒笑容更灿,“而且会长有制作您的周边放在办公室喔。
”
“......什么周边?”
“抱枕,等身玩偶,还有公仔。
”苏寒手指点着下巴,思索着,“对了,还有您的钥匙圈,您可以去会长办公室里面的房间看有惊喜呦。
”
黎业嘴角抽搐:“确定不是惊吓?”
“唉呀,您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呢,哪会怕这点事。
”
黎业回到位在顶楼的工位。
黎业的工位被安排在陈龄的会长办公室里,贴在陈龄的办公桌隔壁,两人之间甚至没有隔间挡着。
陈龄的办公室富丽堂皇,灯光明亮,非常宽敞,地板铺着光 滑的大理石地砖,墙壁上挂着一幅水墨画,有占据一整面墙的柜子,柜子里摆满书与资料。
办公室的另一边是会客用的沙发区,放着一个方形的茶几,地板上铺着几何图形的地毯。
陈龄就坐在黎业的斜对角,两人的办公桌摆设呈现出一个直角,黎业看了眼陈龄,陈龄正专注地对着计算机敲敲打打,他的桌面收拾得干净,除了一个刻着他名字的铭牌,就没其他杂物了。
黎业看了下手表,差不多是陈昀放学的时间了。
黎业简单地整理了下背包,站起身,推上椅子:“我先去接小昀回家,等一下回来。
”
陈龄没有说话,但黎业看他的表情没变,应是默许了。
要说生活有什么改变,除却担任陈龄的秘书一职,就是多了项接孩子回家的例行公事。
黎业很珍惜这段跟陈昀独处的时光,这能够让他更加了解陈昀这个孩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