:“陈龄,你能产奶吗?”
陈龄媚喘着:“我又不是omega......”
“那小昀以前都吃什么长大的?”
“我以前忙着工作,他都是交给保母带的。
”陈龄抓着被褥,将腿分得更开,“你什么时候才要进来,骚逼好痒,快点喂我。
”
黎业掐了一把陈龄的纤腰:“我是你的谁?”
陈龄甜甜地喊:“老婆。
”
黎业纠结了下,想了想,陈龄这样说也没问题:“为什么我不能是老公。
”
“你老公是我,你做梦吧。
”
黎业嘴角一抽,挺身干进陈龄那口飢渴的骚穴里,陈龄猝不及防,发出绵长的尖叫:“太深、嗯啊......轻,轻些。
”
“我是你的谁?”黎业又问了一遍。
从刺激中缓过来的陈龄抱住黎业,亲密地蹭着他:“业业,你好幼稚呀。
”
“你才幼稚。
”黎业轻哼一声,扣住陈龄的细腰挺动下身,唇瓣不断在陈龄白皙的肌肤缀下一抹抹吻痕,艷红地昭示占有。
黎业吻住陈龄柔软的耳垂,耳垂的软肉不经逗弄,一下就红了。
陈龄感受着黎业的呼吸,滚烫的吐息喷洒在他敏感的耳根上,微微的痒,陈龄将黎业抱得更紧,像拥抱住了全世界,爱,被深深地爱着。
陈龄跟黎业身上都沁出了薄薄一层汗,黎业的炽热干得越来越深,愈发狠戾,肏到宫口时,哀婉呻吟的陈龄拔高音调,不住地叫唤出声,喉咙颤抖着流淌出更加甘美的呻吟,甜腻得就象是上乘的蜂蜜。
陈龄的骚逼迫切地吮弄着黎业的欲望,陈龄被蚀骨的欲望勾了魂,甚至自发地扭腰摆臀起来,恨不得将黎业的鸡巴整根吞吃。
但黎业却不动了,甚至压在陈龄身上不让他动。
黎业对上陈龄急切的目光,意态慵懒,别有一番韵味:“别急啊,陈龄,我们先聊聊孩子的教育问题如何?”
陈龄气急败坏道:“你认真的?跟我上床还聊孩子?”
黎业顶了下陈龄,陈龄呜咽着,气势减弱几分。
黎业道:“我觉得小昀的教育需要改变,他这样下去心理会有问题。
”
陈龄无可奈何,只得咬牙切齿地收缩女穴,聊以慰藉,感觉到黎业要将阴茎抽离,陈龄死死抱住黎业,不让他拔出去:“黎业!?”
黎业悠悠道:“这么说,你答应了?”
“......我知道了。
”
黎业亲吻着陈龄:“你最好了。
”他抱着陈龄坐起身,让陈龄骑坐在自己身上。
黎业掐握起陈龄的腰肢向上提起,陈龄条件反射地缩紧雌穴,媚肉紧紧绞缠住黎业的肉棒,黎业安抚道:“没事的,陈龄,放轻松。
”
他松开手,粗长的鸡巴肏开了陈龄的宫口,直捣宫腔。
陈龄被干得双眼翻白,整个人瘫软在黎业身上,身体随着黎业的肏干一颠一簸,舌头都被肏得吐了出来,三魂七魄都被快感冲刷得支离破碎。
陈龄浪叫着好舒服,要被干烂了,甚至不住地沉下身去春吃那根火热的肉棒,骚浪得宛若一个荡妇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