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业咬牙切齿道：“如果您觉得我让您丢脸，您可以不认我，说白了，我们之间毫无亲情可言......这么多年了，我一个人也能过得好好的，我根本不稀罕你们秦家。
”
秦漪没什么反应，拿过辞呈，当着黎业的面将其撕烂，纸屑轻飘飘地落在地上：“我不在乎你怎么想，想上谈判桌跟我谈判，先让自己学点本事，不被淘汰吧。
”
黎业沉默地夺门而出，从梦境中清醒过来。
他睁开眼，脑海中回响着秦漪说过的话，现在他对陈龄来说，还是无可替代的那一个吗。
黎业抿抿唇，身畔传来轻微的呼吸声，黎业转过头，一个小男孩正趴在床边熟睡，小孩的五官标帜，漂亮水灵，跟陈龄有几分相似。
黎业心情复杂地去抚摸小孩的脑袋，陈龄竟然连这么大的孩子都有了。
小孩的睫毛颤了又颤，缓缓睁开眼睛，眼中氤氲刚睡醒时的薄雾。
见了黎业，小孩露出甜美的微笑，更像陈龄了，但喊出口的话却让黎业有些恍惚。
“妈妈。
”
黎业诡异地沉默了下，“你喊我什么？”
“妈妈。
”小孩乖巧地重复，“我跟父亲一直都很想念您。
”
“......你确定没认错人？”
“我记得您的名字，看过您的照片，也知道您抛弃我们去当旅行青蛙。
”小孩说，“我绝不会认错，您就是妈妈。
”
黎业估计小孩是被陈龄洗脑的，也没想过戳破小孩的幻梦，他离开前，陈龄压根就没任何怀孕的征兆，孩子也不可能是他生的：“你叫什么名字？”
“陈昀。
”陈昀小心翼翼地握住黎业的手，话语间充满希冀，“妈妈不会离开我们了，对不对。
”
黎业眼中波光轻转，他以前一直都想要一个孩子，如果他跟陈龄能有一个孩子的话，或许也会跟陈昀一样可爱。
黎业柔下嗓音：“是，我不会离开了。
”黎业坐起身，熟悉的触感环绕着颈项，黎业触上颈间的电击项圈，陈龄倒是跟十年前一样，还是没有安全感，不过也怪不了陈龄，就如陈龄所言，他确实不告而别了几次，陈龄被刺激得发疯也在所难免。
陈昀爬上床，扑进黎业怀里，兴奋地与黎业撒娇：“最喜欢妈妈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