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业慵懒地靠在沙发上,双眸轻阖,似是在闭目假寐,又似在等陈龄缓过神来。
陈龄的咳嗽声止歇,从地上爬起,一颗颗地解开扣子,褪去一身衣裳,赤身裸体地跪在黎业面前,下身挺翘着,犹如在等待黎业的宠幸。
黎业缓缓睁开眼,睨着陈龄:“你要用什么当安全词?”
陈龄抬眸,脸上孵出欢快的笑意:“我不用安全词。
”
黎业扬起眉梢:“真的不用?”
陈龄摇摇头,声线柔软:“不需要,你只管享受就好。
”
黎业凝视陈龄半晌,坐直身体,站起身,褪去身上的衣物,走到橱柜前对着道具挑选一番,声音悠悠回响:“嗯,那你就受着吧。
”
回过身的时候,黎业手上已经多了几项道具,黎业在陈龄身前蹲下,把陈龄当成玩偶似地摆弄。
陈龄安静而乖顺地臣服着,任由黎业将他的双手反铐在身后,为他戴上黑色的项圈。
陈龄凝视着黎业颈项上的电击项圈,表情多了几分恬静的欢欣,直到他看见那一根细长的,打造成一节一节椭圆形的透明尿道棒,尾端是个圆球,上面印着可爱的图案,恶趣味十足。
陈龄的笑容僵硬了一瞬,稍纵即逝,表情又变得柔和:“你不直接操我吗?”
“鉴于你在这两个月不跟我说半句话,对我施加冷暴力,只把我当成一根按摩棒......我觉得我没必要这么快让你爽呢。
”黎业跪坐在陈龄面前,扶住陈龄的阴茎,尿道棒在陈龄的铃口边缘轻轻打转,“你有什么要辩解的吗?”
“还不是你的错、嗯啊,进去了呜......”陈龄倒抽一口凉气,被异物侵犯尿道的感觉十分鲜明,他能感觉到尿道棒在不断深入,“明明你跟我服软,我就原谅你了、哈啊!”
尿道棒旋转着尽根没入,只留下顶端的圆球。
陈龄浑身都在发抖,他被黎业抱了起来,双腿支着沙发,跨坐在黎业身上,这姿势让陈龄想起了黎业第一次带他去俱乐部的时候,屈辱的放纵。
陈龄的双手搭在黎业肩上,轻轻摇晃臀瓣,讨好似地用湿漉漉的骚逼浅浅磨蹭傲然挺立的肉棒,支撑的双腿因刺激微微打颤,声音染满情欲,充满惑人的磁性:“业业,我爱你......”
黎业恍惚了剎那,望向陈龄,陈龄撑起身子,扶起那可怖的欲望,往泛滥成灾的女穴送了进去。
硕大的鸡巴撑开狭隘的女穴,填满甬道,熨平皱褶,沿途栽下如繁星坠落的欲望之火,楔子似钉入深处。
“嗯啊啊啊……”
阴茎尽根没入的剎那,极致的快感伴随着疼痛一并席卷而来,令陈龄恍惚产生被生生贯穿的错觉。
柔软的内壁伴随陈龄破碎的喘息,一颤一颤瑟缩着。
黎业抚上陈龄微凸的小腹,指尖滑动,描摹出肉棒的轮廓。
他的视线轻转,漂亮的手指覆上陈龄腿间硬挺的阴茎,握住,开始上下捋动。
更多的热流不停往下腹聚集,灼热的快乐升腾而起,陈龄睁圆双目,不可思议地看向黎业,黎业居然在帮他手淫?幸福的感觉缠绕着陈龄,他轻声呼唤黎业,黎业只是瞥了他一眼,就垂下脑袋,专心地抚慰他的阴茎,彷彿在把玩一件精致的艺品。
陈龄的鸡巴胀得更大,却苦于塞在马眼的玻璃棒射不出精液,只能款款地泌出前液,即便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