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冲击性的画面让黎业喉咙干哑,本能地咽了咽津液:“你脱衣服做什么?”
“我忽然想要了。
”陈龄毫不掩饰自己的欲望,眸中似有火焰燃烧,“业业,给我。
”
事情是如何变成这样的,黎业想不透,现在的他思想干净透明,想不透的事情有太多,然而令他讶异的是,他并不排斥与陈龄的肉体接触,心底深处甚至还隐隐升冉起奇妙的欢欣。
宽阔的大床上,黎业坐在陈龄身后,双手绕过陈龄的肋下,掐握住陈龄的双乳肆意揉捏起来。
陈龄靠在黎业的怀抱里,像春日里消融的冰雪,浑身被染上了春情媚意,身体隐约透着情欲的粉色。
陈龄舒服地瞇起眼睛,细细呻吟着。
黎业的亵玩并不似过往那般充满针对性,一种凌驾全局的掌控,仅仅是毫无章法地搓弄,像极了未经人事的初学者,可偏生就是这般无法预测的玩弄,让陈龄爽得头皮发麻,情不自禁地挺起胸膛去迎合黎业的玩弄,纵容那双手挑逗欲望,在他体内栽下点点星火。
“业业、业业......嗯啊......”陈龄柔媚地呜咽着,“骚乳头也要,咿、不要用指甲......对呜,业业好棒......”
黎业捻住陈龄的乳环旋转,陈龄爽得浑身发抖,叫声愈发淫浪,终是身体一绷,仅靠玩弄双乳就攀上高潮。
黎业将瘫软的陈龄放在床上,挤进他的腿间,好奇地观察着陈龄湿漉漉的下身。
他的手抚过挺翘的阴茎,饱满的阴囊,落到了那处隐密的缝隙,探了一根手指进去,马上就被滚烫的穴肉热情地绞缠住。
“你明明是个不折不扣的alpha,为什么你是双性?”
陈龄慵懒地睁开眸子,妩媚一笑:“你猜呀。
”
黎业又加入一指。
陈龄的喘息乱了,双手紧攥着床单,腿根不住地打着颤。
黎业直勾勾盯着陈龄:“是我做的吗?”
他抠挖着陈龄雌穴中的媚肉,陈龄抵不住快感的侵蚀,眼泪从目眶中淌落。
陈龄微瞇起眼,喘息带了泣:“别玩了,快进来、唔嗯......”
“你到现在都对我的问题避而不答。
”黎业抽出湿淋淋的手指,换上炽热的阳具抵住陈龄的穴口浅浅磨蹭,勾淂陈龄实在受不住,想主动吞吃,却被黎业锢住纤腰,动弹不得。
黎业欺身压住陈龄,就像个勤奋好学的资优生,非要得到问题的解答才肯罢休,“是我猜中了吗?”
陈龄的眼尾被媚意斜挑了一抹艷丽的绯色,他痴痴地看着黎业:“你不需要知道这些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