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的陈龄并不爱哭,只是龙俊华喜欢看他哭,用尽各种手段折磨他,彻底折断了他的傲骨,于是乎他被调教成了一个爱哭的骚母狗。
虽然现在还不至于哭,但他的额角已经 沁出了一层薄汗,喘息声含了情欲,妩媚得似是在勾引男人。
门被推开,声音很轻,但陈龄还是捕捉到了。
陈龄的身体颤了颤,会踏进这间卧室的人除了黎业还有谁。
陈龄很快地安静下来,他逃避似地阖上眼,紧闭双脣,不再让半分呻吟泄出牙关,这是他沉默的挣扎与反抗,哪怕这对来者毫无意义,食物链顶端的掠食者诛杀猎物向来如此。
那脚步声也轻,最终停在了床边,陈龄清楚地感受到有股视线落在了他的身上,居高临下的傲慢,黎业在无声地打量他,整个卧室安静得只能听见按摩棒的鸣响。
一只手抚上陈龄的脸庞,缓慢摩娑,像在描摹一幅画似,指尖抚过了陈龄的额与眉,睫与眼,鼻与唇,而后捏了捏柔软的耳垂。
陈龄不敢动弹,深怕黎业会发现他早已醒来。
黎业却似看破了他的想法,轻笑出声,温热的手掌沿着陈龄的身子继续往下滑动,最终掐握住了陈龄的一边胸乳狠狠揉捏起来,陈龄的身体抖得厉害,还是倔强地不肯睁眼,不愿发出呻吟,下一瞬一股剧痛席卷而至,黎业竟是狠狠拧住了陈龄的乳尖,将那白嫩的奶子揪成色情的水滴状。
陈龄痛得弹起身子,从喉咙里泄出一声孵了哭腔的悲鸣,他睁开朦胧泪眼,咬牙切齿地瞪着黎业,像只伸出利爪的奶猫,看似凶狠,实则毫无威胁。
黎业被陈龄的反应逗乐:“怎么,不继续装睡了?”
“黎业。
”陈龄开口,“你到底想怎样。
”
“你说现在吗。
”黎业歪了歪脑袋,“现在我想肏你。
”
陈龄的呼吸一滞,害怕地挣动身子往后躲。
陈龄的反应让黎业沉下脸色:“别人能肏,我就不行?你这样算什么。
”
“这不一样,不一样的。
”
黎业上了床,一把扯过陈龄的项圈,把陈龄上半身拽进怀里,伸出舌头舔了舔陈龄后颈的腺体,张口咬了下去,将顶级omega的信息素注射进陈龄体内,强行将陈龄拖进情潮。
omega的信息素光是闻到,就足以令一些alpha理智尽失,疯狂地想找omega交媾,更不用直接提注射进体内这种手段了。
a级alpha的信息素与s级omega的信息素在陈龄体内互相厮杀,属于alpha的信息素很快就被吞噬殆尽,就跟陈龄好不容易凝起的理智一样,一同消散。
信息素发作得快,陈龄迷迷糊糊地眨了眼,泪水已然氤氲眼眶,像一潭清澈的湖泊,绯色艷如天际晚霞,循着加快的喘息染满脸庞,眼角亦被斜撇了一抹诱人的绯红。
陈龄透过那层薄雾看着黎业,喉咙一阵干渴,他的嘴唇微张,吐露出舌尖,像只可爱的小宠物在哈气,在对饲主求欢。
饲主却只是揉了揉小宠物的头发,无视了小宠物眼中的渴求,慢条斯理地走到一旁的单人沙发坐下,优雅地翘起双腿,给自己斟了杯陈酿红酒,晃了晃透明的玻璃杯,暗红色的酒液随之摇摆,似红色的大海掀起浪涛。
陈龄的双穴越来越痒,愈来愈热,可插在体内的却还是只有电量几乎用尽,震动微不可闻的按摩棒,这非但没能缓解他的情欲,反而让他坠入了更加痛苦的深渊里,他难受极了。
空虚的感觉不受控制地蔓延开来,像荆棘爬满了他的全身,密密麻麻地缠绕住他,他的细胞在哀鸣,神经在尖叫,此起彼伏的欲望过电般地燃烧着他,他难耐地蜷缩起身体,脚趾也缩了起来,被铐在身后的双手紧握成泉,指甲嵌入掌心,烙下月牙的印子。
陈龄被无法满足的情欲折磨得近乎绝望,发丝沾了汗水,贴在他的额头与鬓间,配上那张精致漂亮的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