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他走到直立的穿衣镜前,此刻的他未着寸缕,白皙的身子上布满爱欲的痕迹,脖子上被系着一枚黑色的皮革项圈,项圈连着锁链,拴狗似,虽不至于窒息,但勒得他有些难受。
陈龄尝试解开项圈,但试了几次都摘不下来,他摸到项圈后方,愕然地发现有个锁孔。
陈龄在心里苦笑了下,难怪黎业敢解开锁住他的枷锁。
陈龄打开黎业的衣柜,想给自己找件衣服穿上,但看见挂在衣柜里的衣服款式时彻底愣住,黎业衣柜中的衣服是清一色的衬衫、西装、连帽衫,然而只有黑色,彷彿他的世界也只剩下了纯粹的黑。
怎么会这样?陈龄忽然有些茫然,以前他们一起去商场买衣服的时候,黎业从来都不会买黑色系的衣服,他问黎业为什么,黎业鼓起脸颊说就是不喜欢,我可是个软萌可爱的omega,黑色太沉重啦,跟我的风格不搭。
一阵铃声打破宁静,欢乐颂,陈龄循声望去,是放在桌子上的新手机传出来的。
手机一边拨放着悦耳轻快的欢乐颂,一边震动着。
陈龄走上前,来电人是黎业,显然是黎业提前设定好的联络人。
陈龄犹豫了下,最后还是接起电话:“喂......”
黎业清冽的声音从电话另一端传来:“醒了?”
“......嗯。
”陈龄握紧手机,他很想跟黎业说些什么,什么话都好,可他的喉咙就象是被一双无形的手掐扼住了,他除了机械地应答之外,发不出任何声音。
黎业似乎也不在乎陈龄的沉默,继续说道:“我有准备礼物给你,就放在桌子旁边的黑色箱子里,去打开它。
”
陈龄视线向下,黑色的箱子果真映入眼帘,他敏锐地察觉到一丝不对劲,为什么黎业的语气听起来,就好似清楚地知道他身在房间的哪一处。
陈龄摇摇头,把被监视的诡异感觉抛出脑海,一定是他最近被黎业折磨得精神耗弱了,才会萌生这种可怕的想法,黎业再变态也不至于在自己的卧室里装监控吧。
虽然陈龄很不愿照做,甚至是想直接挂掉黎业的电话,可他怕这样会被返家的黎业加倍报复回来,所以他终究还是乖乖地跪在箱子旁边,打开了箱子。
看清箱子里的物品时,陈龄的脸色白了几分,险些握不住手机。
“你今天的课题就是穿戴它们一天,直到我下班回家,如果你不戴或是中途取下来的话......我是劝你最好别有这个想法,你不会想知道后果。
”黎业淡声说,“另外我中午有替你叫外卖,你就这样开门去取外卖。
”
“等、等一下,这样太过了......”陈龄霎时红了眼眶,眼中氤氲雾气,语带哽咽,“黎业,求你不要这样对我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