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憋了好几个月的横炮今天可算能大显身手,话也格外地多:“最后一舞?”
“严谨地来说。
”我沉吟片刻:“应该是打地鼠连连看。
”
“非常恰当的比喻。
”
横炮瞬间赞同。
最后我们意外进入了一个空旷的小广场,这里的纯白色高墙上整整齐齐地挂着古铜色的相框。
抬起头,层层叠叠的相框一直延伸到最上方的漆黑阴影之中光照不到那里,那些模糊的面孔就这样沉默地俯视着我。
走近去看,我在最下方的最后一个相框上看到了一张戴着蝙蝠头套的面孔。
……他们把蝙蝠侠拍的好丑。
我把它从墙上摘下来仔细端详,然后反手用枪托砸碎薄薄的玻璃衬板、从相框里撕下了照片。
3.
我面无表情地烧掉了这张相纸。
4.
我俩杀穿了纯白迷宫。
途中我们撞进了猫头鹰法庭存放利爪的房间,一排一排的棺材上面也贴着照片,有些打开了,有些仍然处于冻存状态。
看起来法庭并未想到今晚将遭受怎样的覆灭之灾。
我来得正好,急于摆脱法庭控制的林肯提前解决了一些藏得最深的老鼠。
那些衣冠楚楚、习惯坐在最高处享用一切的高官老爷们,终究还是落在了别人的餐盘里。
我顺手将那些沉沦在睡梦中的利爪挨个送走,应该没有什么痛苦希望下辈子他们能堂堂正正地做真正的人。
最后我点了支烟,坐在被掀开的棺材盖上发呆。
5.
“你在想什么?”
横炮像溜旱冰一样在光洁的大理石地面上滑来滑去。
“我在想……”
我掸了掸烟灰,垂下眼:“究竟是怀着怎样的恶意,才能创造出哥谭这样的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