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没人能猜到的,说出来就不灵了,嘿嘿嘿……”
赵醒归:“……”
去A大南门的这一路,卓蕴叽里呱啦说个不停,赵醒归没力气回答,她也无所谓,执着地说着单口相声。
看到一台自动贩卖机,卓蕴停下脚步:“等等!我去买瓶咖啡,我要醒醒酒。
”
她站在贩卖机前操作了半天,咖啡也没出来,气得哇哇叫,赵醒归开着轮椅车过去看,才发现咖啡已经售罄。
他说:“咖啡没了,你买别的吧。
”
“我就想喝咖啡!”卓蕴又跺脚又甩手,就差在地上打滚耍赖了,赵醒归又一次拉住她的手:“你听话,去学校外面,我给你买咖啡。
”
卓蕴一下子就笑了:“好呀,你不能骗我哦。
”
赵醒归说:“我不会骗你的。
”
接下来的一段路,赵醒归没再松开卓蕴的手,他左手驾驶着轮椅车,右手就一直牵着卓蕴,她不再吵闹,乖乖地跟着他往学校外面走。
深夜的大学校园安静空旷,只有巡逻的保安偶尔经过,卓蕴抬头看看夜空,又看看路边的树影,左手晃了下身边人的右手,叫他:“赵小归。
”
赵醒归:“嗯?”
卓蕴笑了:“赵小归!”
赵醒归低下头抿了抿唇,右手与她的左手十指相扣。
她的手很热,还很软,捏着特别舒服,一会儿后她又开始叫他:“赵小归,赵小归!”
“嗯。
”赵醒归应着她,慢慢地将电动轮椅车往前开。
好奇怪啊,他想,那些因为她的离职而生起的彷徨与无措,因为卓利霞的话而生起的怀疑与愤怒,因为在寒风中长久等待而生起的心酸与委屈,因为被她一次次拒绝而生起的不甘与失落,在听到她一声声的“赵小归”后,突然就全都消失了。
走出A大南门时,十二点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