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招呼,垫脚看他抱着的人长什么样,明明好奇却又不多问。
等到林大禧右脚刚跨过房间门,砰得一声,背后掉下个大石头,背着的包突然轻了,随后又掉下两块板。
林大禧把人轻轻放在自己床上,又把破了的包放在椅子上。
他转头把石头拿到屋外,又折回来把两块板捡起来。
那是两位老人的遗像。
慈祥,温柔,五官和床上躺着的人还有些像。
林大禧翻了一面,发现外部的相框倒没有多大事,倒是里面的照片,底部被水泡了一些。
他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人,自作主张把相框从背部扣开,再把里面的照片拿出来放在另外一间房里的书桌上晒着。
林大禧快速把另外一间房打扫完,找出上个月刚去镇里买的一套新衣物放在自己床头,又烧了几大壶热水。
脱湿衣,热水擦,又换新衣。
等到要脱下湿内裤的时候,林大禧有些纠结。
城里人讲究多,自己贸然给他换贴身衣服,会不会惹他生气。
正想着有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,床上的人迷迷糊糊地说不…
是不愿意吗?
林大禧决定不帮他换内裤,飞快地帮他把裤子一脱,从脚踝处一点一点的用热水擦拭。
那是好长好细的两条腿,竟然一点腿毛和伤疤都没有。
林大禧刚要把裤子套上,床上的人就蹬着腿把内裤往下一拉,皱着眉头很委屈地重复说“不舒服,不舒服!”。
吗呀,什么动作!
林大禧赶忙转身,又突然想起都是男的有什么不好意思的。
他不再犹豫,火速扒掉贴在身上的湿内裤,拧了一下毛巾,就上手给人擦…
他林大禧幼时父母双亡,也没留下个弟弟妹妹要照顾,活了二十四年,倒是第一次给别人擦鸡。
他不知不觉中脸都有些发热了,再往下一擦的时候,竟发现那私处似乎是多了一条缝…
应该是第一次擦鸡太紧张了,都出幻觉了,他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