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。
”
周旋进去后,白行樾开门见山:“上次该说的我都说了。
我和她的事,无论您同不同意,结果都不会变。
”
到底还是觉得丢了面子,白敏撂下脸:“你还好意思提上次,因为一个女人,非得把家里闹得鸡犬不宁,你才安心是不是?”
一个多月前,东窗事发没几天,白敏将白行樾连夜叫回家。
当时白行樾脸上还有伤,白敏不闻不问,劈头盖脸一句:“我不同意你们俩在一起。
”
白敏直接下结论:“我没那么封建,门第不门第无所谓,你想找什么样的姑娘我不干涉,但至少,得是个清白的。
”
白行樾说:“拿一个人的恋爱史衡量清不清白,不是封建是什么?”
“她光有恋爱史吗?她夹在你和夷然中间,害你们俩闹成如今这样!”白敏说,“我都听你舅舅说了,人家压根没把你放心上,你又何必上赶着。
趁早跟她断了,别让我替你收场。
”
“您这听风就是雨的毛病,什么时候能改改?”白行樾笑意不达眼底,“当年您不管不顾,直接找到庄路菁学校,动用关系,差点儿没给人开除。
现在想历史重演一遍?”
那天聊到最后,依旧没谈拢,白敏不惜拿自己做威胁:“你要是决定跟她在一起,就当没我这个妈!没扶持你的白家!”
白行樾冷淡道:“您的家未必是我的家。
您年轻那会儿准备再嫁,也没问过我意愿,现在没必要反过来干涉我。
”
白敏气得牙齿打颤,抬手指着门口,叫他有多远滚多远。
白行樾当真走了,彻底切断和白敏的联系,轻而易举放弃了从白家唾手可得的分红和收益,独立门户,有老死不相往来的意思。
白敏没想到儿子真这么绝情,为此大病一场。
这段日子不断有人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