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向下,不受控地抓住床单,真切听到滑腻水声,像来自湖底。
他的吻慢慢延伸,由小腹到锁骨,周旋很快尝到咸腥的味道,来自于她本身。
白行樾闯进时,周旋思绪生生断了几秒,恍惚听见门锁被拧开的声音。
林立静突然回来了。
白行樾被她箍得脑仁发麻,哄道:“放松。
”
周旋搡他:“……你先出去。
”
白行樾用力一捻:“出不了,哪有中途结束的你想让我废掉?”
周旋眼神朦胧,勉强腾出精力要说点什么,房门被轻敲了两下。
林立静试探:“周旋,你在里面吗?”
周旋顿几秒,嗡着嗓子“嗯”了一声。
林立静看到门口的鞋子,知道她房里有人不方便,没进来,贼兮兮地说:“我回来送钥匙,放鞋柜上了,你到时记得帮我还给房东。
”
周旋忍耐:“好,我知道了。
”
“那我先走了啊,不打扰你了。
”
周旋承着一波又一波,再说不出一句话。
天花板来回摇晃,五脏六腑被撞得酸胀,她整个人灵魂出窍,搂着他的脖颈,被动迎合。
中途,白行樾双臂支在她的脑袋两侧,问:“搬家公司的人什么时候到?”
周旋想了想说:“还没联系……一个小时应该差不多。
”
“我尽快。
”
“……你别那么重。
”
“不重你怎么舒服?”
周旋无言以对,忽然望着他出神。
白行樾说:“想什么?”
周旋说:“想你。
”
“说说,怎么想的我?”
“我现在知道了,为什么有人说你以前玩的花。
”
“还惦记这茬呢。
”白行樾好笑,“说了是谣言,吃什么飞醋?”
周旋到底还是好奇:“你以前,和别人也这样玩过吗?”她觉得,他玩起玩具一点都不手生,折磨得她有来有回,要死要活。
白行樾笃定道:“没。
只和你。
”
“你太熟练了。
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