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旋扶着他的腰,稳定住:“有人在外面。
”
白行樾不为所动:“我们又没做别的。
怕什么。
”
周旋安静了几秒,轻声说:“要是我想做点别的呢。
”
白行樾笑:“什么时候胆子这么大了?”
“之前答应过你的。
”
“什么。
”
“等你回来,我会好好哄你。
”
“哪种哄法?”
周旋拉他到两扇窗户中间的墙壁旁,在他沉静的注视下,慢慢蹲下。
她手覆上去,感受他的反应。
接下来的动作用不到手,她生涩地挑开纽扣,那东西一下弹到脸上,烫得惊人。
白行樾在这方面喜欢掌控,喜欢破坏,但从没让周旋做过这种,以往都是他伺候她。
他眼神有了变化,不再波澜不惊,扣住她的后脑勺,有一下没一下地捋她柔软的发丝。
周旋脸颊红得不自然,眼角泛着水光。
快到最后,白行樾呼吸急促,从她那拿回了主动权。
嘴里又腥又咸,周旋红着眼睛,看一眼周围,没找到纸巾。
白行樾勾勾她的下巴,摊开手,叫她吐手上。
他把她拎起来,发狠地吻住她的唇,和她共享同一种味道。
院子里,女主人刷完碗,拎着水桶进屋。
房门开着,周旋背对门口,和白行樾保持一段安全距离。
午后阳光刺眼,她转过身,避开光源,局促地搓了下手臂。
又过了一会,外面传来鸣笛声。
临走前,周旋去和女主人告别,白行樾摘下腕表,把东西放到窗台上。
陈朗开着王玄的吉普来接他们,车里放震耳欲聋的土味dj。
看到白行樾身上的伤,陈朗愣住了:“樾哥,你这是咋了?”
白行樾拉上车门:“先开车,路上再说。
”
周旋插话:“先去躺市医院,他做检查。
”
陈朗忍住好奇,透过后视镜看向白行樾,问他意思。
白行樾没心思理,抽两张纸巾,旁若无人地掰过周旋的脑袋,帮她擦拭嘴角的水渍和残留。
有陈朗在,周旋不大自在,想自己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