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两天,白行樾动身回北京。
周纳第一个舍不得,说还没陪他四处逛逛。
白行樾说以后还有机会,私底下给了周纳一张数码门店的购物卡,嘱咐:“以后多听你姐的话,少给她添乱。
”
周纳兴冲冲应下了:“樾哥,你放心吧。
”
白行樾走前,趁林秀榕睡着,周旋半夜溜出去,和他纠缠到天快亮。
前天做的时候,快到最后,她提醒他别把东西留在里面。
白行樾这会想起来,将她堵着,不前不退,忽然提及:“他之前弄里面过?”
周旋听得莫名,好一会才反应过来这笔旧账,忽冷忽热地扭,想让他继续。
白行樾俯身瞧她,不为所动。
周旋屏气凝神,说他没不戴过,尾音短促。
这两天他们太疯,都忘乎所以,把愉悦发挥到了极致。
白行樾暂时离开她,去翻柜子,撕开塑料包装袋,一鼓作气,重新填补。
他指缝间有淡淡的水果清香,周旋只觉得越来越渴,止不住迎合。
等她中午睡醒,白行樾已经走了,床头柜上放一套没摘吊牌的贴身衣物,尺码精准。
她穿来的那套被破坏得彻底,已经进了垃圾桶。
大年初八,这个年差不多过去,周旋收拾好行李,从家离开,转机到热城。
白行樾晚两天才回,她先回营地筹备复工事宜。
年后计划发掘那座规模最大的主墓,兹事体大,王玄特意交代了,最近一段时间,队里所有人不允许请假。
林立静和她同一天航班,在机场碰面,一起搭车走。
过了个年,林立静不胖反瘦,看上去状态不太好,整个人怏怏的。
周旋问怎么了,林立静勉强笑一下,不想说,周旋也就没多问。
丁斯奇候在出站口,身后停了辆出租车。
林立静目光幽怨,没让丁斯奇帮忙,吃力地把行李箱搬进后备箱,直接上车了。
周旋大致懂了,往前坐,给他俩腾位置。
这一路气氛压抑,周旋只觉得憋得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