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行樾意味不明地笑出一声:“现在说这个?”
周旋在他眼里捕捉到危险,不说话了。
她原本没想那么多,后知后觉发现不对。
她不该和他讨论别人,起码现在不行。
白行樾目光发深,和她换了位置,夺回主动权。
椅子摇摇晃晃,没有重心,周旋觉得自己是船,漂浮不定,白行樾成了掌舵人,每一次动荡都是他给的。
白行樾忽然顿住,在她耳边问,我和他谁操.你更舒服。
这问题太羞耻,周旋眼里雾气朦胧,答不出来,也没法答。
可痒意由内而外,像是一种惩罚,他静滞,她难受得要命。
两人就这样僵持着。
周旋嘴上不说,脑子里却忍不住想,魔咒一样得出答案。
白行樾太强势,让她直面自己的念想,花样百出,喜欢看她声嘶力竭,喜欢把她的皮肤捻成红色,情到浓时偏不如她的意,叫她求他。
可周旋偏偏吃这套,一开始还能强忍着,最后实在被动,哑声央求。
身体上,他凌驾于她之上,却在心理上满足她的所有空缺。
到底还是太默契,他所需要的,正好是她所渴求的。
房间闷热,混着一股老式家具的檀香味,幽暗环境把气氛突出到极致。
周旋思绪飘忽,莫名想起小时候,父母攒出一部分钱,送她去学游泳。
那时年纪太小,什么都不懂,周末放学后,跟在教练身边学憋气,整张脸泡在水面,呼吸困难,心跳加速。
那种窒息感记忆犹新,就像现在,不一样的是,这次是登入了极乐世界。
从她的眼神里,白行樾已经知道答案,这场游戏得以继续。
折腾到中午,周旋又饿又困,一动也不想动。
白行樾点了附近餐厅的外送,抱她去清洗。
周旋放松下来,脑袋沾到枕头,迷迷糊糊,差点睡着。
周旋勉强打起精神,对他说:“我妈喊你晚上回家吃饭。
”
白行樾说:“她知道我来了?”
“嗯,我没打算瞒她。
”周旋说,“而且,就算我不说,周纳迟早会抖出去。
”
“我以什么身份过去?”
周旋顿了顿,说:“怎么样都行,看你。
”
白行樾不置可否,摸了下她发凉的肩膀,扯过被子给她盖上:“眯会儿。
外卖到了我喊你。
”
白行樾把空调温度调高了点,从烟盒里抖出一支,点燃了,吐出薄薄一口烟圈。
周旋眼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