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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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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周旋再往上颠,头顶只能撞到他柔软的手心。

     下坡以后,自建的土房露出头,彪哥踩下刹车,吐口唾沫,朝空中比了个中指。

     白行樾冷静地看着他一瘸一拐进了屋。

     房门敞开着,彪哥和一个戴金链的男人倚门口抽烟,大摇大摆。

     白行樾要进去取画,陈朗说:“反正他们也跑不了了,要不,还是直接交给警方吧?” 白行樾说:“画在谁手里是两个性质。

    ” 陈朗明白了,说:“樾哥,那我和你一起。

    ” “不用,你留下看着他。

    ”白行樾说,“他们不知道人在我们车上,也不知道我们报了警。

    ” 丢失文物需要担责,彪哥似乎料定了他们不敢怎么样,也料定了寡不敌众。

     白行樾下车前,一直没开口的周旋叫住他。

    她没制止他的决定,认真地说:“白行樾,千万别受伤。

    好好回来。

    ” 回答她的,是漫长又短暂的一个拥抱。

     白行樾护住她,安抚一样扣住她的后脑勺。

     这段日子,他一点点填补她心里的空缺和虚空,给足了她依赖感和安全感。

    周旋贪恋这份温暖,凭本能回抱住他,汲取他身上的味道。

     白行樾走后,车厢里死气沉沉,每一秒都是煎熬。

     那道房门被阖严,听不见一点动静。

    周旋不断点亮手机看时间,耳朵里只剩强烈的心跳声。

     并没过去太久,警笛声传来前几分钟,白行樾拎着包画的棉布出来了。

     隔一道模糊的挡风玻璃,周旋一眨不眨地和他对视,看着他一步步走近。

     太阳正当头,烈日炎炎,眼前是流动的沙砾,一望无垠。

     每一刻都像永远。

     - 闹剧终于结束,陈朗带着画随警车先走了,回局里做笔录。

     周旋看着车尾消失在沙漠尽头,收回目光,凑过来检查白行樾身上有没有伤口,不放过任何一块明面上的皮肤。

     白行樾好笑:“现在占我便宜已经这么明目张胆了?” 周旋没心思玩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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