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曦。
恬熙骇然至极,惊惧之下只能呆愣愣的看著严曦。
严曦瞧著他,一脸的高深莫测:“朕觉得你该给朕一个解释!”恬熙如何说得出话来,嗓子眼被堵上似的,张了张嘴,终究是徒劳。
严曦冷哼一声,便说道:“既然如此,便别怪朕无情了。
你有私藏先皇意旨之嫌,朕不可姑息马虎。
此事必须得测查。
”他拿著圣旨,扬长而去,临了留下一句话:“你可好自为之!”
恬熙呆呆的看著他离去,轻雯小心的上前来,扶著他坐下。
看他半天不说话,自己便先轻叹一声,说:“陛下这一招,也确实狡猾大胆了一些。
”恬熙望了她一眼,说:“你也明白了。
”轻雯点点头,说:“其实也不是什麽新鲜法子,但这样的用法确实是少见。
”恬熙苦笑一声,不说话。
轻雯便小心说道:“其实,这对娘娘来说,未必不是好事。
”恬熙还是不说话,轻雯便继续说:“陛下对娘娘已是势在必得,与其让他强夺,让娘娘处於争议之中。
不若借先帝之名,好让娘娘日後名正言顺的归於他。
即顺了陛下圣意,也让娘娘免遭非议。
娘娘,你看是不是这个道理。
”恬熙没有出声,只是苦涩一笑,许久才缓缓说道:“就为了这个,居然要惊动他的名义,我这下更不知如何面对他了。
”
贵太妃私藏先帝遗旨一事,在紧锣密鼓的查证下,立刻水落石出。
贵太妃承认是他不愿遵守先帝遗命,故而大胆私藏遗旨。
圣上虽知此乃大罪不可饶恕,可念在贵太妃是出於一片对先皇的贞爱之心,才一时糊涂犯下大错。
便重新发落,削去其贵太妃品位,责入空门修行思过。
念其侍奉先帝有功,便开恩准其留在宫内修行。
至於先帝遗旨内容,陛下考虑再三,决定先不予理会。
无奈几位臣子进言说先帝遗命不可不守,否则便是对先帝的不敬。
无奈之下,圣上便以贵太妃如今正在修行为由,不肯即刻遵遗旨纳他为妃,只命他安心修行,不可多生妄念。
这一番作为李婉婉都冷眼旁观,等听到严曦推迟正式册立恬熙为妃嫔的消息後,她一声笑,笑的有几分嘲讽几分无奈。
喃喃道:“都已经彻底的掌握在手心里了,自然无需急於一时了。
陛下,当真是深谋远虑,为人所不能及也。
”
作家的话:
嗯,大家最近都没有长评,好失望哦~~!
第三十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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云雾缭绕中,拱梁上垂下的层层纱幔飘渺摆动。
珠帘磕碰时时,一列列宫女穿插而过,利落而姿态优美的来回走动布置。
铺陈著黑色皮毛的白玉榻旁,长桌上渐渐摆满了各色器皿。
汀若端著一盘长颈金瓶,笑吟吟的来到恬熙身边,说:“娘娘选一只香吧。
”相比她的热情,恬熙倒是漫不经心的多。
他嗯了一声,汀若便将一只只金瓶打开,轮流送至他鼻下轻嗅。
一连换了七八只,终於恬熙睁眼,微微偏头问汀若:“这只香是淑帐姗姗香。
”汀若立刻笑著说:“正是,近十年没用,娘娘还记得呢!”恬熙没有回答她,而是幽幽的看著那只装著淑帐姗姗香的瓶子。
谁都不知道,这只香是他与严炅的一个暗号,一个床帏情趣。
每一次,只要他用上这个香,严炅便会在交媾时,刻意放缓了节奏。
以期情事绵长,高潮迟迟不到,将他吊在半道,不得攀云成仙。
激得他痴态尽显,浪荡不胜娇弱,妖豔难敌可怜。
他在严炅身下低声下气,越是让严炅看得好整以暇,他自己便越是亢奋。
在这种甜蜜的折磨中,获得心理上的快感带给他另一种奇异的满足。
这样的情趣游戏,自严炅出征後便再没有玩过,淑帐姗姗也被束之高阁。
後来发生的一连串变故,便更不需它了。
今日竟再一次被拿了出来。
恬熙凝目端倪,终是扭回头,说:“收起来,换别的香。
”汀若一愣,忙答是,又换了一瓶香。
却是味道浓烈到呛人的赤玫香,以霸道的香气毫不客气的压倒了淑帐姗姗带给他的嗅觉记忆。
恬熙微微一皱眉,说道:“这香味还是如此猛烈。
”身後传来一人笑说:“确实是,朕这里都闻著了。
”恬熙一惊,回头一看,竟然是严曦含笑站在他身後。
恬熙忙问道:“陛下怎麽就这麽进来了?”又冷冷的扫了严曦身後的宫女们:“定是你们偷懒,陛下来了也不唱喏通传,越发胆子大了。
”严曦含笑绕过玉榻,与他并肩坐下,说:“别怪她们,是朕让她们不要通传。
惊扰美人入浴,可是最煞风景之事,朕是不愿做的。
”
他的语气颇有几分狎呢,胳膊已经揽上了恬熙的腰肢。
感受到恬熙的体温透过薄薄的单衣传递过来,他的目光也逐渐灼热起来。
单薄宽大的罩式浴袍如何抵挡得住这样火热的眼神?恬熙的身体不能自抑的微微向侧动了动,终究是克制住。
他勉强笑道:“已经沐浴完毕了,我得换上寝装,你先去外面坐坐,我很快就好。
”严曦微微一笑,说:“不用!”他微微垂下了眼,伸手去解恬熙身上浴袍的带子。
恬熙抽了一口气,忙用手按住他,略带慌乱的说:“你说过,没正式行礼之前不会再碰我的。
”严曦含笑看了他一眼,说:“别著急,朕的记性很好,自然不会食言。
朕只是想再看看你的身体。
”他的手温柔而强硬的拉开恬熙的手,然後两指缠住衣带一拉,罩袍便立刻松开了。
娟质轻薄不经拉拽,都无需用力,浴袍便悄然从恬熙身上滑落。
一具拥有致命诱惑力的奇妙身体便这样袒露在严曦眼下。
或许是主人已经开始紧张的缘故的,胸口起伏剧烈著,丰挺饱满的双乳也随之在他眼前上下颤动。
如误入陷阱的幼兔,如锁进囚笼的乳鸽。
微颤颤,怯生生,乳尖温润粉嫩的光泽足以蛊惑人心,瓦解天下男子的意志力。
严曦不自觉地咽了咽,喉结上下滑动。
头已经渐渐向那粉色乳头凑去。
恬熙强忍著羞耻与难堪,看著他将自己的乳头含在嘴里,须弥,乳尖感觉到一股吸力,蓄满乳汁的乳房肿胀感开始逐渐变小。
身上贴著两只手在四处游走。
腰线,臀上,大腿,每一处都得到了爱抚。
与此同时,熟悉的快感悄悄攀爬上来,身体与心灵的感受发生了冲突,羞辱与快感同在。
这种煎熬让他痛苦不堪,为了强忍住不让严曦不快,他只能紧紧的抿住唇,手关节发白的捏著身边的浴袍,半天不发一声。
不知过了多久,严曦饱饮了乳汁,终於放开了已经红肿充血的乳头。
然後,抬眼看著他,突然问了一声:“你从未发出一声,莫非,朕没有让你感到舒服吗?”恬熙一愣,一时间竟不知道如何回答。
严曦盯著他的脸又瞧了许久,恬熙被他看得有点心慌,不自然的撇过头去。
没想到严曦自己却笑了,他好整以暇的将恬熙拉到玉榻上躺下,自己也半躺半坐的靠在他身边。
伸手擒住他的一乳,感觉掌中的身体一僵,随後又恢复了自如,他笑了。
低著头,附在恬熙耳边说:“你在学著适应朕,真乖,朕很喜欢!”这话让恬熙几乎要哭了,他勉强扯了扯嘴角,仍旧不说话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