利地钻进沈青茵的被窝里,伺机而动,看看害羞的小心肝会不会让他再捅进嫩逼里。
“承义,对不起,打搅你们了,可这事,只能让你来主持公道!我们都是看你的面子,否则,哼,我能扒光她的衣服让她骑着木驴游街示众!娼妇,不要脸!”孙毅之的太太脾气暴躁,指着跪在床前哭泣的叶绣文就开骂。
“呜~承义,你看看,在你家里,她,她都敢这样羞辱我,我,我,我不活了~呜呜~”叶绣文双手扒在床沿上,哭得伤心欲绝。
“你还委屈上了,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,我们拿你当好姐妹,你可倒好,专门勾引好姐妹的男人,呸,荡妇!都怪我们眼瞎!”王重喜的太太也在一旁谩骂。
“就是,青茵,你看看我们的下场,可别把她留在你家里,人面蛇心,指不定哪天,她也把你家承义勾引上床了,你可得小心啦,青茵!”孙太太看着躲进被窝里的沈青茵,好心地提醒。
三个要求许承义评理的女人在沈青茵的卧室里吵吵嚷嚷了一上午。
叶绣文丢脸算是丢到家了,原来,许承义住进军营的这三年里,她把第一任丈夫章维翰的朋友都勾引遍了。
期间,叶绣文还打过两次胎。
最近,她又怀上了,她以此分别要挟孙毅之和王重喜,结果被两位太太知悉了此事,最终闹到了许承义这里。
叶绣文跟孙毅之和王重喜同时有染,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孩子是谁的。
她一会儿想做其中一人的姨太太,一会儿又想讹一大笔打胎费回粤城去。
殊不知孙王两位正牌太太咽不下拿她当好姐妹、却被她睡了男人这口恶气,押着她到许承义跟前讨要说法。
孙王两位太太当着沈青茵的面,把叶绣文羞辱了半天,赌咒发誓不会让男人给她半毛打胎费,说她肚子里的杂种还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的呢!
最后还是许承义息事宁人,出钱让叶绣文去打胎,还大方地表示会让昔日的好友筹钱安顿
好她。
“承义~我~我这年纪,胎打多了也不好,我~我想生下来~”??叶绣文眼睛都哭肿了,跪在床前可怜巴巴地请求。
“绣文,你这话该跟孩子的爸爸讲!”许承义冷冷地说道,“四年前,青茵也流掉过两个孩子,如果青茵没有从楼梯上摔下去,我的两个孩子,都该上幼稚园了!绣文,你好歹还有小恬!我劝你以后别打朋友们的主意,找个老